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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的後續,估計也是沒捨得扔,不知道進了誰的胃裡。
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沒有小米,不是說坐月子喝小米粥最養人嗎?後來,老太太便給熬的白米粥,雖然很稀,但熬得爛爛的,在配上一個雞蛋,偷偷蘸上我的花椒鹽,我覺得這是我這些天來,吃到的最好吃的了。
只可惜雞蛋一天只有一個。要不是我的空間裡還有些包子饅頭頂著,我都會想孩子吃奶會不會把我給吸乾。
孩子十二天的時候,孃家大哥和二哥過來看我,我問:“為啥大嫂沒來呀,好久沒有見到她了,怪想她的。”
這一天天在屋裡給憋得,我迫切想有個人過來陪我說說話,給我解解悶。
大哥說:“你大嫂也總提起你,但懷著孩子不方便,隔壁田婆婆說,懷著孩子去看產婦不好,怕有衝撞。”
我知道這農村規矩多,便說:“那等我出了月子,去看她吧。”
孃家大哥給稱了斤肉,還給拿了幾個雞蛋。我知道家裡不富裕,便讓大哥拿回去給大嫂吃。
大哥說:“這是你大嫂專門讓給你買的。”
老太太歡喜地接了過去,笑著都收了起來,都沒客套兩句讓吃了飯再走,真不實誠。
等終於熬到出了月子,我都激動得差點哭出來,這哪是坐月子啊,簡直是受罪?好害怕自己會熬不過來。
老太太一宣佈今天出月子,我一把扯下遮著窗戶的床單,門上掛著的門簾,恨恨地將它們扔在二栓身上:“拿走,趕緊拿走,看見就心煩。”開啟窗戶、門,讓空氣對流,吹吹這屋裡的濁氣。
即便是惡露還沒有排乾淨,我也管不了了,讓小花幫著燒水,二栓一趟趟往屋裡提水,往幾個盆裡倒,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我全都洗了個遍,這才終於感覺又像個人了。
我又將小安也扒拉乾淨,給他也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這一個月,這小傢伙長開了不少,不再像個皺巴巴的小老頭了。
我不好意思地將換下來的床單、被罩和衣服讓三妮幫我洗,主要是才出月子,還沒適應。
老太太看不過眼:“這出了月子了,咋還需要別人伺候。”
三妮笑著說:“沒事,娘,反正我沒事,這些天也洗習慣了。再說,二嫂還照顧孩子呢,哪有空洗啊。”
老四媳婦酸溜溜的說:“我坐月子那會,可沒二嫂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