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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數行鳴叫,扁舟一葉輕搖。
好山好水映船梢。文佛何其難找。
無病無災享樂,西方世界相邀。
莫談聖土與雲橋。浮起什麼神藻。
寄調《西江月》,以表一代文豪吳承恩潑墨地仙川的風貌,自從上次與余文斌見面後,文斌封他為文佛,本擬在仙川建文佛殿,他拒絕了文斌的好意,只是常與他講文論道便覺滿足,真是一尊悟透大道的佛。
張飛站在船頭,見艙裡面空空如也,茶几上一杯茶飄著餘香,旁邊壓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隨舟而行,便入佳境,飛哥笑了笑曰:“咧個書呆子,我這百把人,此舟如何裝得下。”
朝張軍、陳錦揮了揮手,叫他倆隨舟而行,其餘人員統統上飛碟。
往前大約十里,便是一片荷花塘,時值傍晚,但見一紅衣女子駕一葉小舟在池裡遊蕩,看似喝了不少小酒,剛吟了一句:“常記溪亭日暮”。
宋曉莉、張小慧、蘇曉芸、魏雲霞、姚華彌等齊聲和道:“沈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張小軍、陳一茜、藍劍鋒、蕭、秦嵐等大聲誦道:“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這位女子很是驚訝,來的全是她的知己,乘著醉意,又吟了一句“昨夜雨疏風聚”。
眾人齊曰:“濃睡不消殘酒...”
張飛聽罷哈哈大笑,想這女子與自己是同道之人,地地道道一個酒鬼。
張飛也吟了一闕:
酒氣撲來味重。一葉小舟操縱。才女賦詞時,鷗鷺競相傳誦。
韓眾。韓眾。皓月當空如夢。
旅遊團齊聲喝道:“大帥文彩出眾,與清照前輩有得一比。”
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宋代詞人李清照是也。
但見:
鳳眼秀眉天種。一臉激情放縱。雙槳亂劃時,荷葉不知心痛。
如夢。如夢。流水落花煙重。
李清照如今已被余文斌封為藕花神,當她聽到張飛的詞,抬頭看了一眼虎虎生威的大帥,不禁感嘆:“宋朝若有大帥之威,何須吾一弱女子賣弄文彩。”
張飛笑曰:“文采與武力,一張一馳,相得益彰,缺一皆失偏頗。”
眾人驚歎一代儒將張飛的風采,也為李清照惋惜,才女初嫁趙明誠,也算門當戶對,都是官家後代,興趣也相投,而軟弱的宋朝給不了他們安寧的婚姻,只給了趙明誠軟弱的性格。
丟城失地,一味南逃,當趙明誠毫無抵抗的逃過烏江,李清照想起西楚霸王,讓李清照羞憤難當,奮而寫下“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的千古名句。
羞愧難抑的趙明誠退過烏江後,竟一命嗚呼。
宋曉莉問曰:“不知前輩可知天門所在何處?”
李清照嘆曰:“天門開時便自開,四處打聽終枉然。”
陳一茜歪著腦袋望了李清照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這位祖奶奶好似泡在酒裡一般,渾身溼淋淋的,何不隨我們去曬曬太陽。”
童言無忌啊,一下子就把天下第一才女的真實情況講了個透徹。
是的,她的第二春更是不幸,竟落到被家暴的悲慘地步,真是悽悽慘慘慼戚,怎一個愁字了得!
即便當了神仙,還是三杯兩盞淡酒,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張飛開口了,道:“汝何苦冷冷清清,隨我們浪跡天涯可好?”
大帥直接發出了邀請函,李清照被他的至陽至剛之氣質所吸引,羞澀的點了點頭。
往後的歲月,張飛的霸氣將與李清照的才氣相融合,這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陳一茜偷偷一笑,小聲對她老爸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