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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是姜半夏拍了拍胸前:「呼還好還好,我和男主角沒有感情戲。」
路檸:「……」
她就站在秦戍身後,伸出食指使勁一戳秦戍的後頸:「你別瞎說。」
秦戍吃痛,卻沒閃躲,大手撫上後頸,隨意轉動了兩下脖子,回頭看她:「剛才是不是你自己說的,先成家再深造?」
路檸頂著這麼多視線,頭皮發麻,聲音幾乎是從齒縫裡滲出去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戍完全不要臉了的樣子:「我哪知道你什麼意思?」
眼看路檸的耳尖染上一層緋色,秦戍忽地勾唇:「那你還急不急著成家了?」
路檸用力搖頭,幅度很小,卻足夠秦戍看明白。
她咬牙切齒:「我不著急了行不行,你快跟他們解釋清楚!」
秦戍的笑意更深,他施施然扭回頭,正襟危坐,表情收放自如,一臉正色,彷彿剛才口出狂言的人不是他。
「大家別緊張。」他清了清嗓,「我和路老師就是正常聊天,不代表我們要結婚生子的意思。」
這副大爺勁兒拽得路檸牙根癢,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她偷偷伸出手,在他蝴蝶骨右下方那一塊軟肉處戳下去,用了十成十的力。
秦戍常年鍛鍊得宜,一身肌肉硬得和鐵一樣,唯獨靠近前胸的地方十分敏感,路檸從前總被他壓著捉弄,無意中發現了這裡的命門,百試百靈。
果不其然,路檸那一下成功讓秦戍僵硬了身體。
但是這裡人多,不管熟不熟,他的偶像包袱不能丟。
秦戍皮笑肉不笑,放鬆在膝蓋上的手握成了拳。
林誠坐的最近,沒發現異樣,鬆了口氣:「你少給我整這些有的沒的,我有幾條命夠你嚇唬的。」
身為女孩子,姜半夏看得要更多些,她在秦戍和路檸之間來回看了兩圈兒,拖著慣常八卦的調子:「我怎麼覺得,路老師和秦老師一起出去一趟,回來以後關係近了不少呢?」
路檸但笑不語,這一桌人裡,除了秦戍,她一個都不熟,說得多錯的多。
這個圈子裡,說錯一句都會埋下隱患。
身後沒動靜,秦戍剛準備開口,驀地感到一隻纖弱的小手再次遊離到了他的後背,那力道不重,藏著蓄勢待發的危險,一陣陣拂過,惹得人喉頭髮緊。
路檸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警告:「你好好說。」
秦戍靠在椅子上,喉結上下輕滾,聲音低沉:「路老師……」
他稍作停頓,話沒說完,如炬的目光匯聚在他身上。
兩隻手指停在了他胸側,被他的胳膊擋著。
「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秦戍抬眼,神色舒展,「而且我本身對科研也比較感興趣,感激路老師不嫌棄我笨,願意解答我的疑問。」
聯想起秦戍上次發的微博,這個說法貌似是可以讓人信服的。
影帝不愧是影帝,送上門的美女看不上,喜歡的竟是些晦澀難懂的科研。
路檸抽回手,掃了掃鼻尖,估計他們是有事要在這說,她在這不太合適,便簡單打了個招呼先一步離開了。
臨走前,秦戍叫住她:「路老師。」
路檸垂眼,對上秦戍似笑非笑的視線。
秦戍盯著她的手,意有所指:「你的美甲甲片……」
路檸下意識抬手,五指白皙柔嫩,指尖處瑩潤的粉色美甲還是在陳悅可婚禮前一天做的,甲片長度比較長,點綴著小顆的珍珠和鑽石,在閃粉的襯託下泛著美麗的光澤。
「怎麼了?」路檸聲音警惕。
秦戍深黑色的眸子比美甲上的鑽石還要閃亮,桃花眼尾輕揚,讓人心底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