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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說好了的嗎?為什麼還要分手?能不能不分手?」女孩聲音破碎哽咽。
回應她的只有秦戍的沉默。
良久,路檸吸了吸鼻子,止住了眼淚,濕紅杏眸沉著冷靜。
「我沒想到最先放棄的人會是你,真的分手了,你捨得嗎?」這是路檸的最後一個問題。
秦戍一句話沒說,把傘留給她,轉身走進了雨幕裡。
連背影都那麼決絕,毫不留情地碾碎她所有的希望。
連回應都沒有,分手分得相當不體面,某種程度上來說,儘管路檸不想承認,但好像,的確是,她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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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大半個月,路檸沒聽見韓韻所說的,那人要進組拍戲的訊息。
在實驗室等待跑膠的間隙,路檸下巴頦墊在胳膊上,趴在實驗臺上點開手機,擰眉在搜尋框裡輸入一段文字——
入土許久的前男友突然託夢是什麼意思?
周公解夢,說的多玄乎的都有。
路檸一一看下來,在一個需要支付三十元才能檢視大師解夢的網頁果斷按了退出。
這和給前男友燒紙有什麼區別?
師姐方年年坐在她身邊,不小心看到她的手機介面,撥了一下她的丸子頭,啼笑皆非:
「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唯物主義的小師妹了,怎麼也相信這些?」
路檸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早上被噩夢驚醒的感覺,心臟像是背著她偷偷去坐了跳樓機,惴惴不安地放回她的身體裡,還留下顫慄的餘韻。
嚇得她趕緊吸了一盒草莓酸奶壓壓驚。
「求個心理安慰吧。」路檸老神在在地說。
研究所裡沒人知道她和秦戍之間的糾葛,只當她是簡單的黑粉,沒必要再提起。
跑膠結束,路檸和方年年一起把凝膠從膠板上剝離下來,放在紫外線燈的照射下觀察,上面顯示出一道道寬兩毫米、長一厘米左右的明膠帶。
剛好排列成一個心型。
路檸呼吸一滯,總不會有這麼巧合的預兆?
只聽方年年新奇道:「誒,這次跑膠結果好奇怪啊,誰說咱們搞生物的玩不了浪漫,這多浪漫,愛她,就給她跑出心型膠帶。」
路檸閉了閉眼,幾個字像是從齒間咬碎了吐出來的:
「辣椒麵撒隔壁。」
方年年正在對著實驗結果拍照,乍一聽這句話,回頭看她:
「你看秦戍的新聞了?」
路檸:「沒有。」
實驗室的門開啟,沈詞安進來叫她:「小師妹,老陳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看到桌上的凝膠,沈詞安挑眉:「預期結果是這樣的?」
路檸邊往外走邊換下實驗服,笑著說:「不是,所以師姐,實驗又失敗了,還是先找找原因吧。」
實驗失敗是常事,肯定什麼意思也沒有。
路檸舒了口氣,沒太當回事,先回自己的辦公室放下實驗服,從落地衣帽架上取下針織鏤空繡花的開衫披在外面。
雖然是八月裡,但是黎陽壩海拔高,再加上近幾天下雨,氣溫跌破了二十度。
老陳的辦公室也在二樓,路檸敲門進去的時候,他剛放下電話,示意路檸先坐,隨即端起了不離手的保溫杯。
「小檸,最近專案忙嗎?」
老陳很少關心路檸的專案進展,因為路檸很讓他放心,他手底下一共三個直博過來的學生,方年年和沈詞安都面臨延畢,讓他操了不少心,反倒是年紀最小的路檸最靠譜。
因此,老陳這麼一問,路檸還有些意外。
「沒有那麼忙。」路檸如是說。
「行。」老陳擱下茶杯,從桌邊摸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