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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取聞言一頓,有些難過的撇下眼睛,祁跡站在胖子一旁默不作聲地悄悄拉了一下胖子的衣袖,胖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遂閉了嘴。
「行了,大家別圍著哭喪了,林思取已經沒什麼大事兒了。」時與安見氣氛沉悶開口道,他轉頭看向林思取:「你出院了之後就住我家,你的東西我這兩天都會從他們家裡搬出來,行嗎?」
林思取點點頭。
出院的那天,林思取提前約了溫醫生的時間,時與安開車帶著林思取和祁跡一起去心理診所。
這是一棟獨門獨棟的診所,坐落在一個環境安靜的街道附近,門口是一排梧桐,門頭是一塊看著價值不菲的黃花木,上頭刻著「淺聲心理診所」幾個字。他們一行三人下了車進了診所,前臺的小姑娘認出了林思取,笑道:「林先生來了,溫醫生在診室等您呢」。
她看到了林思取手上的繃帶,卻面不改色跟什麼都沒發現一般,只笑著打招呼。
「多謝。」林思取謝過,帶著時與安和祁跡往診室裡走。
剛走到診室門口,就聽見不大不小的人聲從略微開著的門縫當中傳出來。
一個清淺溫潤的聲音帶著點埋怨道:「都說我感冒了,還非要跟我擠著睡,現在好了,一個都沒逃掉。」
另一個更年輕點的男聲帶著些耍賴的意味:「我不管,不跟你睡我睡不著。」
「慣的你。」那個清淺的聲音說道。
門口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林思取率先咳了醫生示意門外有人,裡頭的聲響瞬間沒了。
林思取開口:「溫醫生,我是思取,方便進來嗎?」
「進來吧。」過了一秒,那個清淺的聲音回答道。
林思取推門進去,時與安和祁跡跟在後頭看清了裡頭的情況。一個年紀看上去三十多的男人穿著一身白大褂坐在問診室的沙發上,饒是祁跡自己就是個美人,也對這位醫生眼前一亮,這人的五官算不上很精緻,但卻自帶一絲清冷感,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美人在骨不在皮,說的就是面前的這個人。
而他身旁站著一個穿運動衫的男孩,看上去跟林思取差不多年紀,生的十分高大,小麥色的面板跟他身邊的醫生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這人的臉是陽光帥氣的那款,下顎的線條硬朗,祁跡一下說不出更多,因為他只能看到個側臉。
這個男孩從他們進來之後就一直目光灼灼地盯著那位溫醫生的臉,眼神都沒分給他們半點。
直到林思取見到他很意外地打了聲招呼:「程學長?」那人才堪堪回過頭來。
「思取?你來找哥……找溫醫生啊。」那人轉頭看見林思取,嘴角難得帶了點笑意,祁跡這才看清了他的全臉,長的是真沒得說,就是一雙眼黑得跟墨似的,裡面彷彿承載了許多外人看不見的情緒,這就導致他看人的時候總帶了幾分審視的意味,跟剛才他看溫醫生的眼神截然不同。
「這兩位是?」這男孩問道。
林思取抬起好用的那隻手介紹道:「這位是我哥哥,時與安,是一名醫生。這位是……我領導!祁跡,是一位很知名的導演。哥,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介紹我來溫醫生這裡的學長。」
「祁導。」剛打了聲招呼就沒有再說話的溫淺突然出聲,從沙發上站起來走上前來,伸出一隻手:「是祁跡導演吧,我看過您的紀錄片,尤其是關於抑鬱症患者的那部,我很喜歡。」
祁跡伸出手跟溫淺相握,也笑道:「溫醫生這種專業人士能喜歡是我的榮幸。」
溫淺背後的男孩子跟著走上來貼在溫淺的側後方,這個角度一伸手就能把溫淺環進懷裡,是一個佔有的姿態。
溫淺餘光感受到有人上來,便介紹道:「這位是……我弟弟,程斯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