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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嫿撇撇嘴沒說話了,靠在權景肆身上,嗓音清清淡淡地響起:“下午明珠來了,說是要給我量身形做婚服。權景肆,你居然讓人家手工做鳳冠霞帔,你還真是魔鬼。難怪人家一開始來的時候,對我沒什麼好臉色呢。”
還好後面權明珠知道這是權景肆的主意後,神情就緩和了。
“中南這邊傳統,大家族結婚都是按中式來的。既然我說要給你盛大的婚禮,那用鳳冠霞帔,不是很正常麼?”
權景肆理直氣壯。
“可那是權明珠哎!國手級別的繡娘,外頭她一幅繡圖都千金難求,你竟然讓人家做這個。”
“那又如何,她到底是權家人。”
權景肆垂眸看她,“何況這種東西一生一次,當然要好好對待。以後,還可以珍藏起來做紀念,你說是不是?”
雲嫿拗不過他,低聲嘆了口氣。
小景兒在爸爸懷裡玩玩具,偶爾聽他們說話,抬頭看看,裝作認真聽就能聽懂的樣子。
“對了,今天小景還碰到你弟了。明珠和我說了一些他的事情。他之前一直被你們關著,現在你回來了,打算怎麼處理他?”
權景肆摸摸小景兒毛茸茸的小腦袋,語調低低沉沉地答話:“他是腦子有問題,我找人研究了很多年抑制他神經興奮的藥物,差不多已經有了效果。他被關了十二年,再關下去,怕是要真瘋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現在權景肆不打算再關著權景梧了。
雲嫿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心裡還有些不安,“他很討厭我,要是以後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怎麼辦?”
權景肆看向她,話語鎮定:“如果他真的還對你抱有什麼極端的想法,我是不會由著他出來的。嫿嫿,你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最不想你出事的人,是我。”
這話倒是讓雲嫿心安了下來,她點了點頭,靠在權景肆身上,長睫微垂。
……
權景梧出來之後,權家人心惶惶,想著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這些天,權柏耳朵裡塞了不少關於權景梧的言論。
總之就是說,他是個定時炸彈,不能放任他出去胡作非為。
從前一年他安靜沒惹禍,是因為他要扮演權景肆,得剋制自己。
可現在,做回了自己,那還有誰能管束得了他?
權柏對於這種話都是擺擺手,把他們打發到權景肆跟前去嘮叨。
但他們可不敢,萬一認錯了人,找權景肆告權景梧的狀,結果找到權景梧跟前,不得直接被滅口了?
想想就讓人害怕。
不過權家,除了權柏之外,還有一人能精準認出權景梧和權景肆的分別。這人就是權家大少爺——權泰儀。
權泰儀在權家雖然是長子的身份,但是他格外低調,因為他體弱多病,又因為,唐家滅門之後,他母親氏族一夜沒落沒了依仗。而在權家,權柏子女眾多,他並不顯眼。所以,權泰儀這麼多年,一直都謹小慎微,默默無聞。
眼下權景梧出來,權泰儀比任何人都氣憤。
畢竟這個人是害了他母親一家的人,卻能逍遙法外,如今還恢復了自由之身,這讓他怎麼忍下這口氣?
南園那邊,權景肆和雲嫿原本打算明天回帝都,連行李都收拾好了,結果傍晚的時候,主宅的僕人急匆匆趕到,說是權泰儀和權景梧打起來了,請權景肆過去看看。
權景肆皺眉:“父親呢?”
“家主也在,不過這件事情牽扯很廣,所以家主讓我來請您過去。”
權景肆面色緊繃,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雲嫿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拉著男人的胳膊問:“怎麼回事?”
權景肆便和她說起了十幾年前的那樁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