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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在前頭開車,車內無人說話,安靜得只能聽到女人時不時吸鼻子的聲音。
她披散著一頭長髮,質感柔順像是綢緞一般,烏黑髮亮。白色的紗布遮住了那雙漂亮的眼睛,此時安靜靠在車座上委屈咬著嘴唇的模樣,簡直是我見猶憐。
前頭的助理只是從後視鏡掃了眼,心臟就跟著塌陷下一塊。
而再看一側的男人,英俊的臉依然冷硬,幽邃的黑眸盯著一旁的女人,隱隱冒著幾分寒氣。
周助忙收回視線,心想,雲嫿小姐和前男友糾纏不清,大概讓四少不高興了。
看不見的女人,自然是不清楚此時狹小空間裡流動的詭譎。
她伸手,摸索著四周,白嫩的手指摸到了男人的西裝褲,下一秒手腕就被扣住了:“別亂動。”
他沉聲開口,擰著眉頭有些無奈地朝她坐近了。
“要什麼東西?”
“水。”
她嗓音有些啞,說出的字句卻很清晰,只是充斥著濃烈的委屈,一副等著人來哄的模樣。
權景肆拿了瓶礦泉水,幫她擰開瓶蓋,腦子不合時宜地想起江少衍那句“寵了四年愛了四年的女人”,這話背後帶著強烈的挑釁。
從他聽到雲嫿哭聲下一秒就緊張得抬腿要靠近的舉動來看,他做她男朋友的時候,應該是很寵著她的。
雲嫿聽到瓶蓋擰下的聲音,伸手要去接,不料男人卻將瓶口遞到了她唇邊。
她愣了下,雖然看不見但還是轉向了他那邊。哪怕綁著紗布,權景肆也好像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和驚訝。
“喝。”
他冷冷淡淡落下一句,不像伺候,更像命令。
兇巴巴的男人。
雲嫿腹誹,張嘴去喝水。
她唇上的口紅早被蹭掉了,只帶著點淡淡的痕跡。
嬌俏嫣紅的唇瓣含上瓶口,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看著是真渴了。
權景肆盯著她,眸色漸漸暈染加深,連帶著喉嚨都有點幹。
雲嫿喝了一半,剩下的半瓶水都讓他給喝了。
“你什麼時候來帝都的?”
她平復了情緒,總算和他搭上了話。
“昨天。”
“談生意嗎?”
雖然是欽定的繼承人,可是他對生意場上的事情並不熟悉。權柏也有意慢慢培養他。
他很聰明,聰明有謀略的男人天生就適合商場。
“差不多。”
雲嫿感覺出來他似乎不太想和自己聊天,問了兩句便也噤聲作罷。
男人目光重新落到那張美麗的臉龐上,嗓音低沉涼薄:“你沒別的話要和我說嗎?”
“你想知道什麼?”
雲嫿身子偏向他,瞧著十分坦然。
“你和江少衍。”
雲嫿微怔,她以為他問的是他們兩人的婚事呢,沒想到會是江少衍。
“我和他分手了啊,今天見面是想約他一起開新聞釋出會,澄清網路上的謠言。難道你沒看到,我最近在網上被罵得有多慘嗎?”
“你嫁給我自然就能平息謠言。”
“總有人喜歡陰謀論,與其日後一直被黑子騷擾,不如我和江少衍出面,解釋清楚。”
話都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權景肆沉默無話了。
只是,男人最瞭解男人。剛剛在醫院短暫的交流來看,他斷定江少衍心裡還有云嫿。
哪怕分手了,也不代表多年的感情會瞬間消失不見。
何況,如今出現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在動物世界裡,這會大大地激發雄性本能。三分的感情都能表現出十分出來。
而且,比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