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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張壽峰也行醫多年,接過一看是葛花解酲湯,便跑去拿藥。
張介賓二人各喝了碗粥,稍微好受了些,躺下繼續休息。
譚綸、湯顯祖、徐春甫、金英四人也都坐下喝粥,開始聊起醉酒和解酒的方子。
譚綸雖是科舉出身,但一身功名都是馬上獲得,早已融入了軍人習慣,好酒成興。也積累了一些解酒靈方,簡便廉效。
徐春甫、金英都是一代名醫。常年給達官顯貴診病,都是些普通人難得的富貴病。醉酒便是常見病,也都積累了些解酒的良方。
徐春甫早在二十年前,便博古通今的整合醫書,又是在新安那片醫者聖地成長。各界重視之下,新安的醫家、醫籍如雨後春筍。這才使得徐春甫,能在短短几年,完成一般醫家數十年難盡之功。
因此徐春甫說的每個解酒方,不僅有出處,還都經過新安醫家使用,效果顯著。
一開始譚綸還說得起勁,後面就剩下徐春甫和金英二人辯難,至於湯顯祖,雖然也初通醫術,但也就是懂得皮毛,在兩位行醫三五十年的方家那就不夠看了。
眼見二人沒完沒了,何良臣頭都大了,看了眼張介賓,正巧譚綸插了句話,他便大吼道:“好你個譚綸,身為兵家,卻在醫家群裡談酒論醫,兵家之道,你丟哪去了?避其虛實,還要我教嗎?”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便樂開了懷。這裡可不都是些兵家和醫家麼,哦,還有一個是儒家,未來的戲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