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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話叫“文無敵一,武無第二”,這句話在這個酒桌上簡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文人之間動動嘴相互打嘴仗總是會有人支援有人反對,就像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在寫成之後也是名不見經傳,後來部分人發現這個詩好得不得了,但是千百年來也是有很多人不以為然,為這事去打嘴仗的不少,上千年來也沒分出個如何。但是練功夫打架卻是做不得假,說自己天下無敵那就過上幾招,立馬就能見分曉。
這三個大同軍騎兵低階軍官最後都紛紛表示建奴是最厲害的,其實建奴這打法與戰鬥力,放在無論哪個朝代的鋒銳之時都不夠看的,但這就是一個比爛的時代,明軍成了爛大街的軍隊遇上還算正常的後金軍,每次會戰都是人多勢眾,居然次次都是成建制被殲滅慘敗也是沒誰了。在經歷過了薩爾滸、廣寧幾番大的戰役敗北以後,越來越多的畏懼心理壓在明軍體系的心頭,到了現今,幾十個建奴就能追著幾百上千的明軍打,區區一個小軍營就扼守住了京城西門的出入,堂堂大軍就圍在城邊上坐視後金軍淫掠京畿,大明花了這麼多錢養了那麼多軍隊還不如趕緊遷都的好。
酒越喝越多,話越來越多,大同軍的吳康還脫了罩甲武了一陣大刀引起了一眾喝彩,只是張元彪這邊都是流民大軍,實在撿不出來什麼人舞槍弄棒助興,就只能一輪一輪的勸酒,好歹是喝的賓主盡歡,氣氛再一次到達了高潮,士兵們不分新軍與大同軍,紛紛端著酒相互暢飲,咿咿呀呀的比劃著聊著什麼。
“張秀才,你的人也都是好漢子啊。”吳康指著那些喝倒了的遊騎兵大聲說道:“俄們大同人喜歡能喝的,哪怕是酒量不行也要喝,喝醉了才是好漢,俄看你喝了這麼多也不醉,也是個好漢。來,再喝一個。”
說罷吳康舉碗,身邊的幾個人也是大聲應是,暢快地喝了起來。
酒精可以放大人的心情,刺激產生的多巴胺會讓人感到舒適與興奮,在這樣的環境下就會勾起內心深處的呼喚。這酒水雖然寡淡,對於這些苦哈哈的軍士而言也是極為難得,所以這個時代的人對於酒精的敏感度很高。
可能先是一個軍士喝了一些酒想起了家人開始自說自話,這個念想逐步的的感染,也不知道是誰喝著喝著開始哭泣,然後這高興的眾人都開始沉默,接著就是一陣又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聲音悲苦,大多是遊騎兵在喝了一些酒之後開始懷念被建奴弄死的家人所致,慢慢地抱頭痛哭漸漸把眾人都給感染,紛紛端著酒碗哭的稀里嘩啦,就連一邊的吳康也不知道想起了啥,開始背過頭抹眼淚。
張元彪先是一驚,暗叫不好,這營中哭泣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壞事,搞不好要炸營就麻煩了。
“王樹正,你把那些的兵士帶出去,讓雜役隊看著。”張元彪對著一臉迷醉的王樹正說道。
“得,得,得令。”王樹正暈乎乎地站起來習慣性地摸摸常在腰上別的木棍,卻是摸了一空,才罵罵咧咧地帶著三個什長準備去把人揪出來扔出去。
“都坐下,都坐下。”吳康回過頭,眼紅紅看著張元彪說道:“這有啥,聽了剛才你說選練這些銃兵都是被建奴禍害過的漢子,缺吃少喝又都是揹著家仇,讓他們哭哭就好了。你外邊還有幾十個雜役,不會有事的。”
幾個大同軍的低階軍官也是安慰道:“俄們都沒醉,看著不對吼一嗓子就行,喝多了都這尿性,一會就好了。”
說著吳康還在拿著酒碗開始往嘴裡灌酒,王樹正四人也坐回了位置上。
“砰”的一聲,吳康突然扔了碗大手拍在桌子上,喊道:“都別哭了,俄們都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的官軍,說不定那天就死在外邊了,哭什麼哭,是男人的上了戰場就砍個韃子的腦袋,將來下去見了親人弟兄也能說個啥。在這裡哭有啥勁,來,俄們山西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