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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張元彪因為破被子遮擋窗子的原因睡到了日上三竿還沒醒,幾個軍官請安聽到裡邊的呼嚕聲也就走開去操練自己的隊伍了。
直到外邊呼喝的聲音漸大,張元彪才抹抹口水醒來,扯了扯破被子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就伸個懶腰坐起來,一邊的陳浩南就端著洗臉水走了過來。
“大人醒了。”陳浩南說著把浸了水的毛巾遞上來。
“浩南,你一直守在這邊?”張元彪接過毛巾胡亂擦著,說道:“這就大材小用了,我也沒有被人服侍的習慣。你以後不要再幹這些,去村裡裡找一個小童就行了。”
“能為大人做事,歡喜的很。”陳浩南說著端過來一碗熱水。
“你當親衛隊長,只要能護著我的周全就行,這些端茶送水的活不是你要乾的,今日我自己來即可。”張元彪擺擺手,接著說道:“既然現在都在擴充人手。你就是我的親衛隊長,這就去外邊的輜重隊要四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當親衛,最好是有家口的那種,給月銀,你去和李國藩商議,我今日與王樹正一干老兄弟在一起,你不用擔心我,這就去吧。”
陳浩南樂不可支,就放下了水盆抱拳而去。
張元彪自己洗刷完穿了一身輕便的無鐵棉甲就走了出去,一路上都是空蕩蕩的,只有幾個選為巡邏兵的輜重隊在老兄弟的帶領下在村子裡巡邏,指引張元彪去曬穀場看軍士操練。
這些巡邏隊都是穿著無鐵棉甲,掛著腰刀,十人一隊在什長的帶領下四處巡視,雖然是樣子貨,但是真打起來也不比衛所軍的裝備差。
“大人,小的是願輜重隊胡老三。”領頭的什長恭敬地說道。
“胡老三我記得你。”張元彪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的孩子在京城投親走得急你也沒說啥,這次退了韃子,咱們把孩子接出來享福。”
“大人還記得。”胡老三有些哽咽,接著說道:“只是我那渾家沒福氣跟著享福。”
“這些都要算在建奴身上,以後還有機會給你老婆報仇。”張元彪拍拍他的肩膀高聲說道:“咱們哪個不是良善百姓,被這狗韃子害成這樣,今後還有的是機會,一定給死去的親人百姓報仇。”
身後的十個軍士也都是應和,看這一隊軍士苦大仇深的樣子,應該都是外鄉人,張元彪又說道:“咱們現在是沒辦法,等打跑了韃子,我給弟兄們撐腰一定要奪回自己家的產業,再加上跟著我走的放賞,都能回去過的更好。”
身後的軍士都是大聲應和,苦逼的臉上總算多了一些笑容。
張元彪也是感嘆,人少沒實力的時候只能靠籠絡感情獲取部下的認可了,小的隊伍好帶也在於此,後世一直津津樂道的李廣與程不識,這兩人都以邊境郡守的身份指揮軍隊,當時很有名氣,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李廣善於進攻,作為高階將領就喜歡帶著親衛打前站,沒事就搞搞突襲打的匈奴人屁滾尿流,人數不是兩三倍根本不敢與李廣交手。李廣的大軍指揮行軍沒有固定編制和行列陣勢,選擇水甜草肥的地方駐紮下來,人人自便,夜間也不派設巡更士兵敲打著刁斗警衛營盤,軍中指揮部的文書簡單。但是也遠遠地派出監視敵軍的哨兵,一有匈奴找事李廣都歡喜的帶人上去猛打,久而久之都找不到對手了只能在山中打獵,一次以為猛虎突襲解鎖了基因鎖將一支箭射入石頭,後來李廣又射了不少箭都沒有達到那日的效果。
而程不識則整肅軍事編制,每次安營紮寨嚴守紀律,講究佇列和佈陣安營,夜間敲刁斗巡邏,軍中官佐處理軍隊文書一直忙到天明,軍隊不能隨意休息,敵人看到這裡井然有序也都不敢打主意來襲擊,透過嚴苛的制度也成了一個名將,這種名將是可以複製的。
千百年來大家都覺得李廣厲害一些,但是李廣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