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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大面積的死人可是容易留下致命病菌和毒之類的。
“那我們還是不用逗留了，殉葬坑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好看的，趕緊去中心吧。”
他們在屍骨的海洋中穿行，在高處看似很近的距離還是花費了將近半小時才到地方。
越靠近中間那片區域，屍體堆積得越密集，他們前進的的時候已經不可能找到好好的落腳地方，只能踩在前人的骨頭上面。
“咔嚓。”
謝天真一腳下去踩斷了某具屍體的大腿骨頭，他在心裡默默道了個歉，祈禱對方諒解一下。
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想必這副前塵枯骨也不怎麼在意了，還請原諒他這腳下不留情了。
最開始踩到的時候他還有心情在心裡告罪，等到後面一踩一個頭蓋骨的時候謝天真已經人麻了。
他觀察到這些屍體應該都是當時用來殉葬的奴隸和戰俘，沒有看見有價值的服飾殘片，但是在洞窟裡面不見天日還有水汽瀰漫，導致這些屍骨上面透著黑色的黴跡。
他們死的時候應該還遭受過刑罰之類的，表情都很猙獰，還有很多屍體都是破碎的，越靠近中心屍體的破碎程度越高。
可是為什麼？
謝天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定有這樣的安排，就算是虐殺也沒必要花費這麼多時間力氣去一一肢解戰俘奴隸。
他開始猜想那些人的目的：腦子裡面忽然冒出來盛元元曾經告訴過他的關於西王母的人獸共生和萬奴王的故事。
謝天真眼神變了變：難道厙國也是研究人體實驗追求長生的。
似乎不是不可能，謝天真看見有些屍體似乎生長著獠牙，死的時候應該已經不似人了。
謝天真並沒有把他的發現說出來，一來是不太信任他們兩個，二來對於他們似乎都是沒什麼用處的。
除非他們兩個事追求長生而來的野心家。
他們沉默的往前走，可是一直走，踩在人骨上面行走，前方沒有屍體的淨土好像一直在遠方沒有靠近。
涼師爺忽然停下腳步，臉色難看，“別走了，我們中招了。”
“你們發現了嗎？這裡我們已經走過了。”他指著前面，謝天真老楊他們悚然的發現前面那些屍骨上面還留著他們踩踏過的痕跡。
這段路，他們確實是已經走過一遍了。
可他們卻毫無所覺。
這個可怕的事實驚得謝天真他們瞪大了眼睛，“怎麼回事！我們明明是一路往前走的。”
“鬼打牆？”老楊想到了一個可能。
涼師爺搖搖頭，看著眼前這些死人骨頭眼神耐人尋味，“相似，但不是同一個東西。”
謝天真：“師爺，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涼師爺說道：“依在下看，我們之以走了個圈子，是這裡的屍體排列有問題,這幾千只骨頭縱橫交錯,其間可能運用了某些奇門易術，使得整個山洞變成一個迷宮，你知道諸葛亮的八陣圖，用幾堆石頭就能困住十幾萬大軍。這裡的幾堆骨頭困住我們三個，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諸葛亮驅兵取亂石，在臨山傍江的魚腹浦沙灘上佈下石陣擋住陸遜的故事，他們當然都知道，可是小說描寫畢竟是誇張，現實中他們還真沒有見識過，這下子也算是開了眼了。
“你有辦法破局？”謝天真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