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房間靜了,何志偉又拿起了死者日記瀏覽,翻找著日記裡留下的可疑線索,還是沒有發現。
內勤聞憶敲了下敞開的門進來,站在門口笑呵呵問:
“何哥,睡醒了?”
何志偉沒接話茬,直接問道:“聞大內!您有什麼指示?”
內勤聞憶不理何志偉的調侃,依然笑眯眯的說:
“何哥您又拿我開涮,我是跑堂傳話的,駱隊吩咐,如果你睡醒了,他讓你去他辦公室說說昨晚的案情,一會兒開案件碰頭會,他也好掌握一下情況,如果您睡了,開會就先不叫您參加了。我一看您這開著門呢,我才進來知會一聲”
伸手不打笑臉人,任何人看到聞憶這一張連眉毛都散發著笑容的臉,都會被其感染,何志偉卻毫不領情,也許是因為還沒有理清應對思路,也許是因為心底早存的怨氣,發著牢騷:
“駱隊這小繩勒的,馬未卸安,人未卸甲,昨天剛送進張軍拘留所,夜裡就來了一個大案,人困馬乏的,剛睡一小覺,就被派出所的電話鬧醒,催著我們去派出所接警,我這思路還沒理清楚呢,也沒準備好文字材料,怎麼講啊。”
“呵呵,宇內第一高手,何大探長,搞了這麼多年的大案要案了,閉著眼睛就能把這麼點情況捏鼓在一起,您想怎麼說,還不在你自己嘛,講開心了,您就滿嘴跑馬車,多聊幾句。不開心了,您就三言兩語就可以把駱隊給打發了,他也不會跟您計較的啊。”
內勤聞憶對於這些外勤刑警的辛勞一直都充滿了欽佩,但是不敢恭維。
對於這些刑警粗拉拉的性格,有時還是十分的難以接受。聞憶嗎,總有點文藝小青年的味道,唱歌跳舞多有涉足,對於這些直男刑警們,整天喊打喊殺的就有些不太適應了。
“我謝你了,小憶哥,勞煩通報一下駱隊,容老何我準備一二,下午案件碰頭會,我可不想在各大探長的面前,磕磕巴巴半天蹦不出個屁來!那樣的話,要現多大個眼啊,我老何這皮薄,丟不起這個面兒!”何志偉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聞憶可憐的這雙聽慣了小提琴的耳朵,成了這些刑警們牢騷話的垃圾桶了,暴殄天物。尤其眼前這個油膩的傢伙,倚老賣老,就象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深宮老怨婦一樣的男人,聞憶一聽他說話,渾身發冷。
“何大人,您看這樣吧,您要是短時間把發言材料準備好了呢,您就過去找駱隊彙報一下,碰頭會兩點半開始,還有半個小時,如果您寫不完,我就告訴駱隊,下午碰頭會您直接介紹昨夜處警情況。”
何志偉撇了撇嘴,趕緊放下死者的日記本,拿出了工作筆記本。
“好好,我趕緊的了,這麼多事,要半個小時整理出來,夠我喝一壺的。聞大內,您忙您的吧。”
從昨晚到現在那麼多思緒,出了那麼多狀況。怎麼寫啊,撓頭!
看著何志偉抓耳撓腮的囧樣,邊往外走,邊幸災樂禍的笑嘻嘻的打起了竹板:
“打竹板,板朝西,日本鬼子來抓雞,抓了雞還不算,還讓老何下倆蛋,急的老何沒法子,坐在炕頭數麻子。”
“你個小兔仔子,你才下蛋呢。”何志偉也被聞憶現場改詞,逗樂了。
這廝還真有點歪才,兒時的味道,縈繞在耳畔。
說實話,這個現場出的,真的是史無前例,走馬燈似的橋段,接二連三的上演,讓人應接不暇的感覺。場景波浪起伏,高潮迭起。可偏偏是有那麼多事情不能說。
派出所民警的深喉不能說!說了,林亮over了,魏民也over了。魏民倒了,老必的兒子擇校也over了!
記者詐屍的橋段不能說!說了,派出所的民警的深喉,就擱菜了!深喉就是林亮,林亮歇菜了,魏民就會吃瓜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