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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慎將東西接過來,當著小多子的面就拆開了, 只看了兩行字他就變得臉色鐵青,迅速將信上寫的東西掃了一遍就將信紙重新摺好收進了信封裡,再一抬頭便問道:“還有多久入宮?”
容慎現在所住的宅子是仁宗所賜,按當時仁宗對他的信任和寵愛這座宅子距離皇宮只比那些皇室宗親親貴遠了一點點,此刻馬車正在全速前進且已經行進了一會兒,小多子估摸著距離,回答道:“還有盞茶功夫吧。”
“嗯。”
容慎低聲答應了一聲,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摩挲著信紙封面上的一處暗紋,這個紋路,他見過。
馬車長驅直入直接停在了皇極殿門前,容慎率先下車,小多子也趕忙跟了下去,讓守在一旁的禁衛軍將馬車牽走,“殿下在青鸞宮,容大人先行吧。”
小多子這趟出宮就是為了將容慎接進宮,先前回了趟容府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容慎低頭同他道謝,就率先一撩袍角踏上了皇極殿門前的臺階。
徐珍珍領著容慎往青鸞宮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有些沉默,容慎看了她一眼,還是開口問了一句,“徐姑娘近日可好?”“有勞容大人掛念,奴婢一切都好。”徐珍珍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上京的路上她就看出來了,容慎對蕭子昂是有好感的,也曾有意給他倆製造獨處的空間,面對曾經同路而行的故人,她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入宮也有段時間了,家裡親人如何了?”
徐珍珍聽了這話也有些唏噓,徐家……已經散了……“家裡情況不好,但好在不影響母親。”
徐夫人雖然是繼室,但同前頭一位是一家的姐妹,她頂著前頭原配的名字活了那麼多年也不曾上過徐家的族譜,如今反倒是得了個自由之身,“母親已經決意離開徐家,省的日後被牽連。我入了宮,萬事便由殿下做主也不參合家裡的事,隨他們去吧。”
徐聽濤想重整旗鼓保住徐家榮光,徐文濤原本還想考科舉入仕,但宮變之後基本也斷了前程,整日在家中不知在做什麼,她也無意去管,對於徐家日後的命運,早在他們父子想要將她送去恭王床上任其欺凌的時候就和她無關了。
“到了,容大人裡面請。”徐珍珍立在院子裡停下了腳步。
容慎看了她一眼,“既然你同你母親已經做了決定,本官也就不再幹涉了,只想提醒你一點,用心照顧好武安殿下,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徐珍珍笑了笑,發自內心的點了點頭,“是呢。”
蕭子昂和容慎在一起的時候向來是不喜身邊有人伺候的,一來是二人談論的事情大多都是不能讓他人知道的,為了避免洩露的風險,二來是她在邊關自在慣了,並不喜歡有太多人圍在身邊,旁人看來或許是眾星拱月她只覺得吵鬧。
平日裡只有玲瓏和徐珍珍兩人能夠跟在她身邊,今日玲瓏不在,徐珍珍跟了這麼久也知道她的習慣自然不會去打擾兩人獨處的時間。
容慎點了點頭,抬腳踏上了臺階往小花園裡走去,初春的暖陽灑落在花園中間最顯眼的那顆櫻花樹上,襯著樹下站著的姑娘越發明豔動人,“微臣參加武安長公主,長公主萬福金安。”
蕭子昂聽見他的聲音才緩緩轉過身來,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髮髻,“春滿樓的案子,如何了?”
容慎聽出了一絲不滿,四方館那裡她交給了自己盯住,最後卻鬧成這樣,他有些心虛,“四方館的眼睛被人拔了,情報上出現了時間差,是臣的失職。”
容慎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請殿下責罰。”
看著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態度,蕭子昂也軟了態度,四方館裡不止他的眼睛,自己同樣沒能發現異常,責怪,於事無補。
“誰要責罰你了,只是問你案子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