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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個好日子,微風徐徐,陽光明媚。
一大早,整個魏國皇宮都在忙碌,今是公主啟程去往齊國的日子。
黎朝陽還是睡到自然醒,春風和夏荷進來與公主穿衣打扮。
魏帝與滿殿的文武大臣,早早的在等著了,顧瀾年來了之後,向魏帝行完禮之後,就沒有說話了,一直看著大殿門口,黎朝陽要來向魏帝行禮的。
不多久,就聽到小太監此起彼伏的唱道:“朝陽公主到,朝陽公主到。”
一女子緩緩走進大殿,身穿一身大朵牡丹翠綠煙沙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頭上斜插著鑲嵌著珍珠碧玉簪子,簡單的妝容,更是花容月貌。
黎朝陽進來殿中,行了個大禮。
魏帝黎塘從黎朝陽走來的時候,雙眼都已經紅了,他的掌上明珠就是走了,把他的心也帶走了。
魏帝黎塘下來扶起行禮的黎朝陽,聲音有些哽咽,拍了拍黎朝陽的小手。
顧瀾年心裡也不舒服,一想到回齊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垂涎公主,他就難受,今見公主,感覺比之前更美了。
兩邊的大臣,早都看直了眼,這公主還真是看一眼,感覺氣血上湧,定力不好的,鼻血都出來了,趕忙用衣袖掩蓋。
顧瀾年看時候差不多了,不然錯過時間,要住野外了,他不想公主受一點點委屈。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黎朝陽出了大殿就上了馬車。
顧瀾年向魏帝黎塘行了告辭禮,就翻身上馬,要啟程了。
號角聲,在馬車後面響起,伴隨著馬車緩緩吹響,黎朝陽沒有動,她知道父皇在看著她。
馬車走在街上,兩邊都是送行的百姓,紛紛跪倒在地,為他們魏國公主送行,顧瀾年騎馬走在前面,沒有說話,一臉的沉思。
梁羅也來了,躲在一旁的酒樓裡,手裡拿著酒壺,痴痴的看著街上行駛的馬車,他心愛的姑娘要走了,他只能偷偷的來送一程。
梁山吃著手裡的花生米,嘴裡嘎嘣嘎嘣響,看看外面,又看看自己家公子,不知道公子一臉他媳婦走了的樣子幹什麼。
“梁山,我心愛的姑娘走了。”
梁山聽梁羅的話,本來往嘴裡遞的花生米停了一下,又開始嘎嘣嘎嘣的吃起來。
邊吃邊說道:“公子,啥時候有喜歡的姑娘,啥時候的事,回去給夫人說,夫人定是高興,想著你成親,她能抱孫子,夫人老是看公子與栩公子在一起,還以為你喜歡栩公子呢?偷偷的問過我,我都感覺夫人說的是真相。”
本來是傷心的梁羅,聽著梁山的話,一口酒差點噴出來,說的是什麼東西,懷疑他斷袖。
梁羅指著梁山道:“看著沒,爺喜歡的是姑娘,馬車上的那姑娘。”
梁山這下也不吃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公子的額頭,不燙,沒發燒。
梁羅一把打掉梁山的手,有些生氣的道:“你幹什麼,摸我幹什麼?”
梁山拍了拍沾到手上的花生米的紅衣道:“看公子有沒有發燒,別得了妄想症。”
梁羅氣的指著梁山的鼻子道:“好你個梁山,竟說本公子得妄想症,本公子就不能喜歡她嗎?你還是不是本公子的人,回去就把你賣了。”
梁山才了怕他,他是夫人奶嬤嬤的兒子,在梁家,夫人做主,夫人才不會讓她兒子賣了自己,何況梁羅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他們一起長時間,梁羅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
街上好不熱鬧,人人都來送行,樓上也熱鬧,梁羅對著梁山一頓嘴炮輸出。
梁山還是繼續吃著手裡的花生米,對梁羅說的話,敷衍的“嗯嗯“老句。
梁羅感覺自己受到侮辱,哼了一聲,甩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