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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這種高手林立的賭勝,比的不是技巧而是功夫,是各式各樣的功夫,不過由於黃道門資金有限,除了可以給聞香湊出一萬兩賭注,三名屬下可就拿不出銀子來了,沒辦法,只能讓他們去參加場外選拔賽,希望透過十連勝進入賭場,以她的判斷,至少有一位屬下可以透過十連勝比試,結果出乎她的意料,那三人皆在十連勝中折戟沉沙,最好的一位在八連勝後失誤,止步於場外。其它兩人分別是五連勝、六連勝後被淘汰。
“恐怕是這是彭香主自己送進來的人。”聞香教主心想:“看此人的裝束,也不象是故意扮作低賤,此人身上自帶一種混跡於市井的印記,身份應該不高。我不是已經告訴過彭遠不能再派他人了嗎?為何他卻還要派人參加?此人的參賽賭注是哪兒來的?是不是彭香主私自動用了宗門資金?果真如此的話,等賭賽結束就要好好盤問一下姓彭的,這事不能算完!”
聞香教主已看出,那彭香主是在勸那人見好就收,別再繼續,但那人似乎不聽。
“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會兒輸個乾淨,我瞧他拿什麼補上宗內本金的虧空?”聞香教主想到此,也有些怪那人不知好歹。
不過令聞香教主略感意外的是,等她賭勝後回頭一看,那戴斗笠的人竟然也進了勝者行列!
三十二名賭客捉對廝殺,每對人只猜了一到兩次,便已決出勝負。只有一對連搖七八次也分不出輸贏,兩人每次寫出的點數都是一樣,這樣一來不是全對就是全錯,只得重新搖盅。不過五六次過後,那鐵鵠已看出端倪,便令兩人寫點時背過身去,果然兩人寫出的點數立時不一樣了。接下來,其中一人便被淘汰。
“原來這人竟不是看搖盅,而是有一樣看懂他人所寫點數的本領,倒也是一項異能。”賬房先生暗暗點頭。
見十六人已經全部產生,太公樓的賬房先生又走上前來,照例問道:“列位勝者,可有人願意就此停手?罷手不賭者可獲所贏賭金兩萬兩!”
兩萬兩!這一數字立即在人群中引起巨大波動,擁有兩萬的財富,在揚州也算是大戶,怕是夠幾代人揮霍的了。
賬房先生剛喊出這一句,就見一人衝著場內一人喊:“賴五賴五,你過來,你過來!”那人顯是極為著急,倘若不是有護衛攔著,他便要跳進場內。也許是周圍的聲音太過嘈雜,無論他如何喊,場內也無一人回應他。
就在此時,那賬房先生又問一遍有無自願離開之人。場外那人似乎真急了,只得向著場內另一人連連搖手。那人停了片刻,慢慢過去,不待場外那人說話,先沉聲問道:“彭遠,你在玩什麼把戲!那人是誰?”
那彭遠見聞香教主過來,看了看周圍的幾個護衛和看熱鬧的人,低聲道:“此事完了,我自去找刎頸教主領罪,現在能麻煩教主將他叫過來麼?”
聞香教主一聽就明白了,這彭香主此次自知違了她的意思,還在眾目之下招呼自己,深犯宗規,便決定事情結束便要找刎頸教主請罪,刎頸教主在宗內專管宗規賞罰事宜。
聞香教主見這彭香主已經知錯,便慢慢回身,走到那佝僂身子戴斗笠的人身前,輕輕道:“黃道吉日,天師降臨!”
她本以為黃道宗的這兩句道眾都熟知的慣口詞,那人聽了自會回話,誰知那人竟然渾若不聞,反將身子轉到一邊去了。聞香教主一愣:此人是聾子?
就在此時,聽那賬房先生已問到第三遍。見無人回答,那賬房先生又道:“有輸才有贏,先前敗北的十六人可敢再投注下一輪?否極泰來,好運當頭也說不定。”
賬房先生此話極具煽動性,十六個輸了第一場的,竟有七人並沒有離開,見此情形,那賬房先生狡黠地點點頭:“呵呵,不愧是大丈夫所為!既然如此,第二場二十三人的賭賽便開始吧。這一場賭賽也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