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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上洋洋灑灑千餘字,渲染得煞有其事。
文中還提到居彬反覆出現在同一棟老舊居民樓下,也許正是為赴情人幽會。
程小天晃了晃腦袋,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腦袋裡清除出去。
不管居彬現在和誰感情如何,都不再關他的事,想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對他來說毫無益處,只會徒增心煩。
居彬或許是覺得這樣圍追堵截地逗他、看他張皇失措的樣子很好玩。但被當成逗樂的工具已經夠可悲了,他一定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跌跌撞撞地陷進去。
吃一塹長一智,何況是居彬這樣惡劣又無聊的深淵巨坑。
陳錦徵明顯也是這樣想的,橫眉立目地瞪著居彬:「和戀人感情不和就可以轉頭來吃舊情人的回頭草啦?你還有沒有半點良心!」
「我沒有交過其他戀人,我喜歡的人,從三年前開始就沒有改變過,」居彬平靜地說,「這中間有很多誤會,如果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解釋得清清楚楚。」
程小天愣怔的工夫,陳錦徵迅速地「呸」了一聲。
「事後才甩帽子撇清自己,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如果真的只是誤會,發生的時候怎麼不解釋清楚?現在回過味兒來了,覺得還是第一盆菜好吃,三言兩語就想吃回頭草,你以為誰會再被你騙一次?!」陳錦徵憤怒地說,「小天我們走!」
居彬並不理會陳錦徵的冷嘲熱諷,只是定定地看著程小天。
程小天在居彬的注視中慢慢低下了頭,一步,兩步,跟著陳錦徵的昂首闊步緩慢地向前走去。
「小天。」居彬輕聲叫道,像是想讓他停下腳步,又像是僅僅在自言自語。
程小天想到了那日唇齒廝磨的17秒影片,忽然就身上一輕。
繼而頭更深地垂了下去,微微顫抖著加快了步伐,迅速消失在了居彬的視線中。
「好了。」程小天仔細地給繃帶打了一個漂亮的活結,然後抬起頭來。
陳家其實有長期僱傭的私人醫生,但是陳錦徵說不想讓自己受傷的事被家裡人知道,便拿出家用藥箱,問程小天會不會包紮。
程小天沒經驗,下手要麼重了要麼輕了。陳錦徵覺得自己命都跟攥在程小天手裡似的,本來沒什麼毛病恐怕都要被他綁出毛病來,面上卻仍然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深情溫柔。
包紮完畢,程小天重新又跟他提起辭職的事情,陳錦徵轉了轉眼珠子,又開始哎呦喊疼,說自己現在孤身一人在外打拼,連個說知心話的朋友都沒有,拜託程小天再照顧自己幾日,等到他傷口痊癒,絕不再糾纏他。
「你可以,叫你的助理來。」
「助理只是助理,再怎麼能幹,我也不可能向對待普通朋友一樣對待他啊,」陳錦徵可憐巴巴地說,「而且他跟我哥哥有聯絡的,我怕他會告訴我家裡,到時候就麻煩了。」
程小天雖然不再像以前那樣笨,但終究還是個心眼老實的孩子,不忍心看陳錦徵一個人孤零零掛著傷腿躺在家裡,於是認命地把他扶到床上。
「我渴。」陳錦徵喊。
程小天從飲水機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
「我熱啊。」
陳錦徵原本穿著一套簡易的西裝,剛才包紮的時候脫掉了外套和長褲,全身就只穿著扯開領口的襯衫和平角內褲。即便如此,竟然還喊熱。
程小天遲疑地說:「要開空調嗎?」
陳錦徵心裡翻了個白眼,表面上一派純真地說:「幫我把上衣也脫掉吧,這樣也防止傷口被壓迫。」
程小天點點頭,動手幫他脫襯衣,觸及到陳錦徵身體的一剎那,感覺到他身體微微的發燙。
「你發燒了?」
陳錦徵眼巴巴地看著程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