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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一會兒。
謝微微緩慢起身,從剛才小夢翻找的揹簍裡面找了點水喝。
她所在這病房裡面有三張床。
看旁邊兩張病床的整潔樣子,估計要麼是沒人來住,要麼是住了剛剛走。
她自己一個人倒還挺放鬆。
回憶起記憶中的原身,還有她那幾個兄弟姊妹。
大姐,大哥,二姐,三姐,四姐還有小妹都結婚了。
再然後就是她和小弟還沒結婚,像小妹16歲就結婚了。
在這個年代的農村其實結婚早都是很常見的。
原身沒了還就是因為她的婚事,那天是二姐來,說是他們村寨的一個小夥子,打算託人來說娶原身。
據二姐所說,那個小夥子叫林強,家裡挺富足,是他們村裡最先蓋上磚瓦房的人家。
並且他上頭還有好幾個姐姐,家中這一輩只有他這一個男丁。
原身父母聽到二姐說的這戶人家情況,心裡其實也是滿意的。
但此謝微微非彼謝微微,身為一個21世紀的新時代女性,怎麼可能剛滿17歲就嫁人。
她還未成年啊!
得想一個辦法解決掉這個問題。
沉默——
天徹底黑了,從記憶中得知現在已是秋末,沒多久就得立冬了。
謝微微撐著身體把帶來醫院的東西都歸攏起來,放在揹簍裡面。
也沒幾樣,就是一身衣服一雙鞋一個喝水的口缸,都是原身在家裡用慣了的。
按照家裡人的意思那是絕對要回家的,沒啥大問題那都是在家治,啥家庭啊敢住醫院這麼多天的。
李夢帶來了兩個人,王大巧才走到門口就嚷嚷著:“好了就回家,一天天就知道亂花錢,那錢是大風颳來的啊這麼糟蹋!”
聲音尖銳且刻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原主母親。
一想到原主母親絕不會善罷甘休,謝微微的身體下意識的頭上就不免冒冷汗。
可想起這位母親雖嚴厲摳門而且偏心眼兒,卻也不曾害過原身,只不過當原身是個只知道幹活的透明人罷了。
她索性直接放大膽子,迎上去,主動提出回家。
“媽,大哥,小夢!我好多了,醫生也說沒什麼問題,我們去辦理出院趕緊回家吧”
謝微微笑著說。
謝微微的媽媽五十七歲了,頭上包著一張暗綠帶紅色的格子帕巾。
有一頭長長的頭髮,被編成了大麻花辮,耳邊卻也是露出來一縷一縷的白色頭髮。
個子中等偏上,體型蠻胖的,還有一張佈滿皺紋的圓圓的臉,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
外表看著倒是很慈祥、很和善,前提是她不要開口說話。
另外一個男人就是原身的大哥,個子不高還有點瘦小,在家務農,黑瘦黑瘦的,瞧著很滄桑。
大哥已經四十來歲了,標準的莊稼漢。
可根據記憶中瞭解的大哥,可沒那麼好相與。
李夢也高高胖胖的,一天也是要下地幹活的,曬得也蠻黑。
等把他們觀察完以後再看看自己黑黑瘦瘦的手,其實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倒是慶幸這副身體和現代一樣,長得還算不賴。
大哥把揹簍背上,又忙著去找醫生辦出院。
現在這個點辦理的人少,很快就辦好手續了。
等出了醫院門,外面撲面而來的冷風,倒是特別提神。
外頭天色已黑,謝微微也沒有心思檢視附近的環境。
好在這幾天白天都有大太陽,所以晚上有月亮,就這麼就著月光走。
月光皎潔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