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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界分。
他一筆好字,抄詩,弄題簽,就寫在硬紙或影印紙上(也許他是對的:直到明清這才出現宣紙)。我說可惜了,他順下目光,嗒然說道:「寫字麼,根本是絕望的……魏晉人寫過了,寫什麼寫!」同樣,談及所謂國畫,他的斷語很簡單:「國畫是完了的,走不下去的。」別說今人,兩宋之後,他僅矚目可數的幾位元明畫家。但他的意見無涉文化激進主義(譬如「國畫衰亡論」),只如訪談中所示:喜歡,或不喜歡。
在他,繪畫與文學顯然是兩件事。他坐下寫作,極度警策。「一杯茶、一支煙,頭腦光清!」他常這樣凜然說道;他畫畫,卻是感覺的、直截的:
想什麼想,畫畫不要想!
單只寫作的人不會這樣看待文學——也不會這樣看待繪畫——忽而,木心快意地說:「還是寫作爽氣!」我聽出,他是在指繪畫:繪畫,令他犯難。長達十餘年不畫畫的歲月,他沒完沒了說他還想寫什麼、怎樣寫——繪畫,他想幹什麼?瞧著紐約美術館與畫廊滿進滿出的「世界」藝術,他心裡明白,那不是他要做、他能做的事。
他的文學世界觀,相對一貫(譯作,就是他的世界文學、文學世界),他的繪畫世界觀(假如可以這麼說的話)則相對曖昧,藏著他自己未予深究的隱衷與變數。晚年他說自己是個「古典主義者」,那是針對他曾嚮往的「現代主義」,這個「現代主義」,包括他的繪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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