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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渣。
桑南霜從桌肚裡拿出一本乾乾淨淨的練習本，把語文課本光明正大扔到一邊，拿起筆，挺直腰板，看向蔡老師。
蔡老師一抬頭就看見眼睛裡像是有小星星的趙楠溪同學，秒懂了。
一邊出句子，一邊慢悠悠往下面踱步過去。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後面的自己默寫。”
他一邊走一邊看沿路同學的默寫情況，眉頭緊皺，這寫的都是什麼呀
直到蔡老師站在桑南霜的桌子附近，假裝不在意的掃視一圈，周圍的學渣同學們滿頭是汗，把偷偷翻開的課本合上了，在老師無形的注視下抓耳撓腮。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桑南霜筆走龍蛇，把答案寫下來。
周圍同學的小動作，蔡老師沒有錯過，只有趙楠溪這位以前在他課上大搖大擺睡覺的同學坐姿端正，目光不偏不倚。
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這麼想著，蔡老師悄悄看一眼桑南霜的練習本。
嗯？他再看了一眼，發現這位同學默得全對不說，就連字都非常好看。
用的是瘦金體，這種字型瘦勁堅挺，美而不媚，鋒芒畢露。
蔡老師託了託要掉下來的眼鏡，一邊不緊不慢繼續出題，一邊看著桑南霜的臉。
哦，這是我們班同學趙楠溪，不是走錯房間的。
蔡老師這次“有靈性”的默寫持續了十二分鐘，大半時間他都關注著桑南霜，導致後排的同學苦不堪言，翻課本的機會都找不到。
誰的手一碰到書，蔡老師含笑的眼睛就對上誰。
默寫本收上去了。
桑南霜周圍都是面如土灰的學渣同學。
她本人絲毫沒有懼意。
“完了，我壑字又寫錯了。”
“哈哈跳小蘋果吧你，我們支援你。”
還有聲音小聲在討論：“楠姐今天竟然也默寫了，不會也要跳吧？好想看。”
“噓，你想被打嗎？當她聽不見？”
語文課上一大半，剩餘時間是課堂測試做閱讀，老師就把默寫本批出來了，滿分的只有一個人桑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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