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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真樓時,是在第九樓,覺靈巔峰。
石碑正前方,是白石鋪就的巨大廣場,可同時容納幾千人,寬廣無比,每次乾榜之爭便在此處。
陳長安放眼看去,廣場一旁也已經搭好了五座擂臺,彼此相隔俱有十幾丈遠,按照五行方位排布。每一座擂臺從甲戌名號一直標註到甲寅,至於第一等的甲子,三年來未設過一場,這次即使是傳出陳長安要挑戰甲子名號,甲子擂臺依舊空懸。
這就有些意思了。
在擂臺旁邊擺了不少座椅,此時尚無人入座,想來那些大人物,是要等到爭奪乾榜的時候,才肯露面了。
陳長安心裡想著,收回眸光,準備去通真樓前等著。
這個時候,身邊人群環繞的謝元佑也到了場中。
第一眼就瞧見了他。
這位宛平府一等一的權貴,也沒再使些棋子探路的手段,對著眾人說了句,讓他們等在原地,自己獨身過來。
一見面,依舊保持著青州年輕一輩翹楚的氣度,拿捏腔調,開口道:“雖說山上那位給的評語不錯,可人吶,得意處最易忘形。”他指著通真樓,悠悠道:“陳長安,宋家於你而言,就如眼前這座入雲高樓,你這樣的廢物,一輩子也窺不得全貌,抓緊時間再多看幾眼吧,很快你就看不到這些景象了。”
陳長安轉眸看他,面上帶著笑意,“我也覺著這樣的景象確實不錯,不多看幾眼實在可惜,謝公子也要看看才是啊。”
謝元佑微微眯了眯眼睛,冷笑道:“聽說武青那個廢物你只用幾手,就輕鬆擊潰了?我之前一直沒騰出手來,等下可別讓我失望了。”
陳長安笑道:“謝公子到時候可別睜不開眼才是。”
若是以往,陳長安絕不至於如此作態。他一直謹小慎微,哪怕心裡再怎麼想,臉上也不會顯露半分。可問心之後,他骨子裡就有一股心氣繚繞,帶著出鞘的鋒芒。
貴人在上?螻蟻該死?
都是狗屎。
他的這般變化,夏妙嫣都只能模糊感覺,謝元佑就更無法知曉,只是覺著眼前這個廢物怎麼看,怎麼打心底地覺著厭惡。不由得臉色更冷,陰沉道:“很好,當真以為有林玄機替你撐腰,你這個廢物就死不了了?”
陳長安嘖嘖笑道:“謝公子,有人跟我說,大人物首先得會養氣,要臨山崩而色不改,您怎麼說著說著,就生氣了呢。學宮規矩在上,生死之事可不能隨便拿來亂說,不然,可真是會死人的。”
字字如劍,殺意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