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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喬旭陽趕緊打圓場，「念念，賀少這麼體貼溫柔的照顧，都是為你好啊！」

「快掃吧快掃吧。」他催促道。

[長雅一條蟲]：你們說，賀少給的是群二維碼，還是他個人二維碼？

[賀揚迷弟]：笑死，我賀少不是這麼無恥的人ok？

[你的辭辭]：就是，要給！也是私下偷偷給ok？

[社會你草姐] :就是，連二維碼都親自調出來給念念掃，誰懂？

群裡你一言我一語，還在熱烈聊天，直到彈出一個訊息。

——「賀揚」邀請「鹿念念」加入了群聊

——「鹿念念」與群裡其他人都不是微信朋友關係，請注意隱私安全

[賀揚迷弟]：臥槽不是吧，還真是誰都沒加啊！

[社會你草姐]：歡迎念念入群！

[你的辭辭]：歡迎念念入群！

歡迎鹿念念入群的訊息瞬間刷遍全群，鹿林看見不斷刷屏的聊天框，覺得25班在氛圍感這方面，真是沒得說。

微信彈出一個訊息，鹿謹言給他發來了一條資訊。

[鹿謹言]：要去做兼職嗎？有個朋友在給她侄子找輔導，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隨後，鹿謹言又發來了一張截圖，有人在朋友圈求萬能的票圈推薦輔導老師，價格隨便開。

鹿林注意到那人的備註，果斷應了下來。

[鹿林]：謝謝小舅！！

[鹿謹言]：不謝，我知道你會感興趣。

鹿林會心一笑，收起手機，對接下來的日子又多了點期待。

上課鈴響，班裡都安靜了下來，似乎這鈴聲有什麼魔咒，前面的人倒得倒，趴的趴，瞬間進入睡眠模式。

老陳拿著歷史書從外邊慢悠悠地走進來，他站在講臺上，往臺下巡視了一圈，冷聲道：「把你們的手機都給我交上來！」

臺下一片沉默，大家都好像睡著了的樣子。

「再不動起來我就下去沒收了啊。」

老陳話音剛落，就響起「嘩啦啦」的移凳聲，同學們頗有默契地站起來，把手機放進保管袋裡。

「我說了讓你們放這裡嗎？」老陳瞥他們一眼，拿書狠狠地拍著手機保管箱：「這裡，放這裡。」

「oh no！」有同學抱頭，「老陳，你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呵，沒錯，就是要你們的命。」老陳把保管箱開啟，面帶笑容，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請吧，各位祖宗。」

同學們長嘆一聲，「怎麼感覺是要把我們送進去。」

根據學號，手機被放進它們應存的位置。賀揚站起身，接過鹿林遞來的手機，也將它們存進保管箱。

他們倆一套交、接的動作下來，自然流暢，好像兩人之間的這種默契，已經存在了好久。

「好了，現在把你們的課本翻到16頁，今天我們來講『明清之際活躍的儒家思想』」

老陳站在臺上開始講課了，底下又烏壓壓倒了一大片，只剩下零星的幾個人在聽課。

安靜的教室裡只能聽到老陳的聲音和空調轉動扇葉的聲響，鹿林拿著筆在課本上無聊的畫著畫，偶爾看一眼賀揚。

賀揚趴在桌子上，好看的一張臉，教室的燈光投射賀揚的臉上，光影之間，倒出他流暢立體的側臉輪廓，輕微上挑的眼尾有些許的不羈。

不知不覺中，鹿林的課本上便多了一個人的畫像，僅是寥寥幾筆，便勾勒出那人沉浸的睡容。

鹿林一愣，又連忙擦掉，反手就在李贄的插圖上發揮想像力。

「賀揚，賀揚，醒醒。」完工後的鹿林直接搖醒賀揚。

賀揚睜開眼睛，一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