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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給你看哥哥穿新郎裝有多好看!”
去換服裝要先從我們現在歇息的地方,穿過過道再走到服裝間去。
從我身旁走過的時候,毅哥突然用他手中的劇本,將我們的頭擋住,俯在我耳邊向我小聲耳語道。
他說話時撥出的淺淺氣息,像一根根輕柔的羽毛一樣,搔的我的耳朵癢癢的。
我這老臉倏的又是一陣紅。
人家倒好,話一撂完,揚長而去,完全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好傢伙,看樣子那溫文爾雅、剋制有禮的形象,倒是我冤枉他了吧!
不一會兒,毅哥就換好了戲服,是一身成親用的大紅喜服。
但是由於這場成親原也只是做做假戲,所以這身上除了顏色以外,倒是樸素的不能再樸素了。
全身上下找不出來一絲游龍戲鳳的點綴,彷彿是要用這普通至極的喜服,側面詮釋此時的司鳳內心有多悲痛。
不過這衣服才剛一換上,我眼前看到的毅哥,便也不再像是生活中的那個他了。
他已然進入司鳳的情緒裡面,髮髻上隨意繫了一根紅色的絲帶,紅絲帶與他長長的黑髮懸垂在一起,十分飄逸。
化妝師緊跟著也在他臉上化起妝來,本來毅哥氣色非常好,面板是白裡透粉的那種。
可是戲裡的司鳳,這時候身受情人咒、鈞天策海、自拔了翎羽等多重打擊,已是強弩之末,便只能化上蒼白而全無氣色的妝。
片刻過後,妝成了。
此時的他,臉上看著沒有絲毫血色,眼神也是淡漠無比。
再配上那一身刺眼的紅,倒顯得十分的淒涼慘淡,似乎有一層濃得化不開的愁雲慘霧,縈繞在他的身邊。
他只一動不動站在那裡,便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看得讓人直想落下幾顆眼淚來,好像只有如此,才能稱得上眼前這位多愁多病、不可方物的絕代公子。
我不動聲色的將自己隱藏到人群之中,此時此刻,坐在一旁等待觀看錶演才是正解。
於是我找了個小板凳,和濤哥坐在一塊兒嗑起了瓜子。
場景已經搭好,攝像機、各部門人員也都已就位。
不一會兒,拍攝工作正式開始了。
只見場工拿出一塊場記板,口中唸到《琉璃》**場**次**幕。
Action……
司鳳與阿蘭便緩緩上了場,只是與阿蘭滿面喜悅相對應的,卻是司鳳一臉的淡漠和疏離。
很快騰蛇與璇璣也來到了大堂之外,璇璣心痛的看著司鳳與別人成親,拿出傳音鈴想喚起司鳳假裝失去的記憶……
可是無論璇璣說什麼,司鳳都強忍心中哀痛,臉上只有無盡的冷酷與決絕。
當他說出“如果之前,與姑娘有什麼過節,我只想跟你說一句,往事已了,還請姑娘不要介懷”的話時。
旁邊圍觀的工作人員也同我一樣,都被他那極富感染力的表演所打動,人人面露難色。
……
不一會兒,這場戲就順利拍完了。
沒想到的是,雖然把我們虐的體無完膚,人家卻是導演一喊“卡”,立馬戲精上線。
露出頑童本色,將劇本捲起來,舉在嘴邊當做話筒,唱起奇奇怪怪的歌來,逗得全場鬨堂大笑。
只是大家似乎都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番精分操作,對他格外包容,只當他是一個調皮的小弟弟。
唯有其中一個攝像大哥,也不知道是熬夜太過疲憊,還是心情欠佳,突然對他大吼了一句:“唱什麼唱啊!”
這一聲吼,把我嚇了一跳,毅哥全身也是肉眼可見的一顫,我正想上前辯他幾句,濤哥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