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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第一件不是問的案件,而是問的王杜臨。
“王大人說江南貪墨案的主犯是他的同鄉,他母親知道此人入獄之後,讓王大人一定來看他一眼,也不妄同鄉一場的情誼。”陳忠簡單的陳述了一下原因。
“呵,這麼蹩腳的理由可不向是王大人能編出來的啊!”南容瑾聽完後嘲笑著。
“睡在一起,可我查過,他倆真是同鄉,曾經還是同一屆的學子,只是那一屆王大人高中了,但何松落榜了,又連考了兩屆才考上的。”
“陳忠啊陳忠,你是怎麼坐上大理寺少卿這個位置的?這就更能說明他們倆之間有貓膩了,一個小小的同鄉哪裡值得我們王大人屈尊降貴的來看他,或者你見過哪一個人使我們王大人有過惻隱之心。”南容瑾翻看著何松的口供,真是滴水不漏。
“何松今天也什麼都沒說?”
“什麼都沒說,世子爺是覺得他的口供有問題。”陳忠不解,南容瑾最近每次來大理寺都要翻看一下何松的口供,這幾張紙都快被他翻爛了。
“沒有任何問題,太完美了,就像是提前預習過很多次一樣,連十年前剛上任時的事情都記得如此清楚,而他供出來的人都是些無名小卒,根本不可能接觸到他們這麼核心的事情。”南容瑾仔細的分析著,陳忠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江南案的他們查來查去何松這個巡撫就是最大的官了。
“好,下官安排人提審他。”陳忠立馬叫人將何松提到此處,打鐵趁熱,機不可失 時不再來啊!
等了一會兒沒等來何松,卻等來了慌慌張張跑進來的獄卒:“世子爺,陳大人,不好了,罪犯何松在獄中自殺了!”
“什麼,可是已死?他怎麼自殺的,你們又是怎麼看的人?我是不是交代過此人尤為重要,一定要嚴加看管,不能出一點紕漏?” 陳忠大怒,如此重要的犯罪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聖上要是非要追究,他的項上人頭都不保啊!
“何松是服毒自殺的,明明已關押他半月有餘,入獄前搜身時也什麼都沒發現,小的也不知道他是將需要藏在了哪裡啊?”
“你……”陳忠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容瑾打斷。
“好了,不關他們的事,如果身上藏毒沒被發現,他早在被押解進京的時候就已經服毒自殺了,不可能等到今天。今天王大人來看何松時,你們是不是全程都陪伴在側。”
“小的們自是全程在的,王大人全程都有沒有靠近過何松。”
“你確定他全程都沒有靠近過?”南容瑾不相信,何松的死一定和王杜臨脫不了干係。
“這…小的想起來了,在探視結束後,王大人的奴僕拿出一份酒菜,說是給何松盡最後一點同鄉情誼,可是我們都有反覆檢查,也有試毒,沒有任何異常啊?”獄卒仔細回想著所有細節,他只能想到這點有可能是漏洞。
“蠢貨,你們檢查了食物,那有沒有檢查器具是否有隔層或者機關?”這次不需要南容瑾說了,陳忠也品出了不對。
“小的們不敢檢查得太過啊,王大人可是一品大員。”
陳忠聞言狠狠的踹了他們一腳:“蠢貨,一品大員又怎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一個臣子,你們就好好提著你們腦袋吧,聖上要是追究下來,你們全家都不夠陪葬的。”
一直安靜聽著始末的南容瑾,終於出聲:“事已至此,說這麼多還有什麼用,給我儲存好何松的屍體,這件事我會親自向聖上稟明。”
“可是王大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殺人滅口不怕自己敗露嗎?”陳忠還是不解,王杜臨何苦冒這麼大的風險,自己親自下場。
“看來何松要是供出什麼,不止王大人甚至他的家人都得死。在說了你有證據是王大人殺的人嗎?就算我們非給他安上這個罪名,又能完全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