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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
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時日所剩無幾,所以它獨自躲了起來,想安安靜靜地離開。
耶寶沒了呼吸那天,南有歲哭到眼睛腫得像核桃,眼周的紅色基本就沒有消下去過,偏偏那幾日又是雨天,夜晚經常做噩夢,經常睡著睡著就哭醒了。
每次江應潯都要抱著他哄很久才能繼續睡著。
「哥哥,是不是有很多人喜歡你,和你表白啊。」手指摸了下半乾的頭髮,南有歲將微濕的毛巾整理起來,看著江應潯的背影說道。
江應潯不置可否地回過頭看著他,視線沒有停留多長時間,就繼續握著筆寫起了題目。
「怎麼不和我說。」南有歲不管他這淡淡的態度,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臂摟著江應潯的脖子,看了幾眼他現在在寫的題目,好像並不太能看得懂。
肌膚相碰,沒幾秒鐘溫度就上升了好幾度,夏末的蟬仍舊不知疲憊地鳴叫著,窗外路邊種了一排綠葉碩大的梧桐,緊密連線,將黑天遮住了一半。
「鬆開。」江應潯拿開了他的手臂,一隻手輕鬆地握住了南有歲精緻的手腕骨。
身上清新的沐浴香味在空中若有若無地飄蕩著,在某一個瞬間不講道理地闖入鼻腔。
「明洋跟我說還有……」
「明洋是誰。」原本在有條不紊寫題目的手停頓了一下,江應潯摘掉了高挺鼻樑上架著的黑色半框眼鏡,問道:「今天和你走在一起的那個人?」
「嗯,他是我同桌,人很好,新校服都是他幫我去拿的。」
江應潯將試卷翻了個面,繼續在整齊的草稿紙上寫著計算公式,淡淡地「嗯」了一聲,也沒有要繼續聊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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