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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手裡拿著書卷,但是目光並不在書卷上:“你去幫把那畫上的紗撤下來吧。”
江畔順著她看過去:“哎,我就去。”
“殿下,這是誰啊?”江畔看清了畫,畫上是一個提燈而立的白衣男子。
“我夫君。”沈荒拿著螃蟹燈在眼前晃。
江畔這些時日已經知道了齊宣:“殿下……您很想念他嗎?”
謝昭一把捂住沈胤川的嘴,縮到隔斷漆櫃後偷聽。
“嗯,我一直很想念他。”
沈荒舉著螃蟹燈看畫:“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江畔不太明白,只是感覺她好像一直不怎麼開心。
“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待著。”
“好。”江畔不敢再多說,出神的悄聲離去,連漆櫃旁還有兩個人都沒看到。
“那個孩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謝昭向顏良問道。
顏良很快就明白了她在問齊宣:“是個好人唄。”
謝昭又看向旁邊烹茶的海潮。
海潮想了一下:“長虹君是個挺意思的人,做人是少年將軍,做仙是自成一派的劍仙。”
“溫和有禮,爽利開朗,不拘小節,還很愛笑。”
海潮把茶星子撥進煮開的茶水裡:“主要是,兩情相悅,阿元很喜歡他,他也滿心滿眼都是阿元。”
謝昭若有所思,顏良再未多言。
當夜,顏良悄聲避過所有人,持著棍仗離了冥界。
顏良手持的棍仗上多了一面黑色的旗幟,他走進漆黑的夜裡,旗幟並未融入,而是拖了一路的星星點點。
“出來吧,跟了我一路了。”顏良把棍仗立下。
謝昭和沈胤川從深林裡走出來:“你這一路走一路招魂,招的是誰的魂啊?”
“明知故問。”顏良手上推出一個法訣。
謝昭看了看四周:“你的意思是,他這裡?”
“不然呢,我跑這裡來過家家嗎。”
沈胤川點了點飄過來的星光:“他就在下面吧。”
“嗯。”顏良剜了謝昭一眼:“我告訴你,你知道了也別亂來,這是他們倆的壞不得的因果。”
“好了,我哪裡那麼不知道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