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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就彷彿是在鏡頭之後,有一名歹徒正將他捆綁在了椅子上,用這段錄影去威脅誰一樣,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呼吸變得越發沉重,許久之後他問道:“是他做的嗎?”
“陸家的犧牲,就是讓別人這樣大公無私嗎?”
……
“陸家的犧牲,是自我的奉獻,是能夠化解世間一切仇恨的,最偉大的東西。”
在陸首長的墳墓之前,陸逸看著那一對男女向著墳墓走近,大姐姐將少年手中的花取來,蹲下身子放在了墳墓前,隨後調整了姿態,跪坐在墳墓前,不知道是對著誰說話。
他們剛剛也自我介紹過了,那位姿態端莊的女性叫吳鳶,是一名教師,但是受制於家庭原因只能在教育機構裡擔任補習老師;另一位長相俊秀的少年叫鄭睿,是一名製作人。
“是這樣嗎?”陸逸睜著眼睛,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他想要找些話來讓自己冷靜一些,於是他輕聲問著,或許這樣無意識的提問,是可以得到一點點有關於這位素未謀面的親人的一點點有關的資訊。
於是就在同樣的時間裡,在同一座城市裡,同一片天空之下,對同樣的一個家族,迴盪著兩種不一樣的心聲。
“當年如果不是他讓我去涉險,我就不會變成這一個樣子。我被邪教組織抓走,我每天都在等著他來救我走,他沒有來!”他的聲音沙啞了,咽喉開始發燙,他咽不下氣,就如他多年都咽不下去的委屈,他痛恨著那些無法滿足約定的人,他也曾一度自我欺騙過,但是後來,他想明白了,“我為了活下去,和他們為伍,去傳教,去到處的抓婦女,因為我知道只有恨他我才能活下去!”
“他一生幫助過很多的孩子,其中就有鄭睿,資助那些孩子們上學,鼓勵他們去發揮自己的特長,或者發現自己的愛好,依靠一技之長去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吳鳶仍然保持著原本的姿勢,雙手在她的面前合十,輕輕閉上了眼睛,說話的聲音格外輕柔,彷彿是在向家人輕輕訴說一般。“那時候我看著幾乎崩潰的鄭睿,不知道應該怎麼幫助他,但是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聯絡了鄭睿,知道了我們是朋友,還給予了很多幫助。只是我有點不爭氣……”
“我以為我只要跟著他們偷渡回來一切忍辱負重就都結束了!但是他們調查到了我女兒所在的補習班,他們這些畜生……全都怪他!”他咬牙切齒。
“我以為他的關照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教育機構的案子會關聯到那麼嚴重的案子,如果我早點發現端倪勇敢的站出來,或許就會少幾個受害者了。”她自我責備。
為什麼人的善惡要由不同的人去定義呢?畢竟生在同一個世界上,有的人喜歡他、愛戴他,就一定有人厭惡他、記恨他,這一切都和太陽從東邊升起在西邊落下一樣自然而不容置疑。
彷彿操心著世界公不公平的不只是擺下這局棋的上帝,還有對弈者,甚至是每一枚身在局中的棋子。一局又一局,成王敗寇的規則已經不能夠滿足他們了,身為士兵的棋子逆轉刀鋒指向了梟棋,似乎一切又溫度的東西都不存在於他們的體內,是啊,只不過是沒有血液和骨肉的棋子罷了。
意味著榮譽的聖盃在高高的天原之上,於是一位蒼穹之上有颶風和雷雨是一種公平的人便會理解,而另一群總想要上天卻做不到的人,他們不會沉下心去思考,而是將仇恨化作了一種無法控制的力量。
世人不懂,勝負也好,愛恨也罷,那都是神明也無法掌控的範疇。命運會捉弄人,也會饋贈人,但是唯獨不會憐憫人,畢竟他一直是任性的獨裁者……
“最後一片,放在這裡就可以了嗎?”杜宇將手中的紙片人貼在了小巷裡一口水井的邊緣上,這是他答應了琉月要做的事情,馬上就要到離開彩虹之國了,他終於處理完了手上最後的一張紙片人,準備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