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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扶著孟家祖母,緊挨著她坐下。凌飛坐在離她兩人的位置,左手邊是孟家四叔。
三叔家除了孟嶼巖,其他人都去了外面。這樣一來,倒是安靜不少。
孟嶼巖本來想挨著唐初,又不忍心打擾祖母的好興致,只得作罷。
唐初和凌飛都飲了酒,哄著老人開心。這頓午飯,吃了一個半小時。
臨走前,孟家祖母給她一張名帖,再三叮囑她去看看。她抱著老人家,有些哽咽。
“祖母,我知道,改日再來看您。“
跟孟家人告別,坐上車,她靠在凌飛肩膀上、
“要是祖母還在就好了。”她喃喃自語,凌飛握著她的肩膀,緊了緊自己的臂膀。
唐初的眼淚奪眶而出,開始抽泣。“凌飛,他們走了好些年了。”
她的祖母,她的大哥大嫂,她的母親。還有遠在海外的二哥,獨自在雲城的父親。
中午飲了酒,對故人的思念越來越重。
回到唐公館,凌飛把她抱到樓上,她哭著睡著了。青禾幫她換了睡衣,又在床邊放了些冰。
凌飛坐在旁邊看著她,回想著四叔之前說的話。伸手撫摸著她的側臉,看了她一會兒,把窗簾拉上,光線變暗,凌飛離開了房間。
胡笳一早來到辦公室,把唐初的桌面擦得乾乾淨淨。
唐初看到潔亮如新的辦公室,又看著開心的胡笳。猜到大半,“看來,某位大小姐,情竇初開,情難自抑了。”
“阿初姐姐,謝謝你這個紅娘啦。”
唐初把包放下,給自己泡了杯茶。
胡笳和張遠接觸了幾個月,直到金陵城飄起了第一場雪。她倆在樓上,看著院內,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唐初近來有些 風寒,抱著茶杯暖手。看了一會兒,關上了窗戶。
“你這風寒好幾日了,不見好呀。”
“天冷,也快好了,比前幾日好多了。”
說完,就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快下班了,我陪你去醫院吧?”
唐初擺擺手,接著又是幾個噴嚏。突然走廊裡一陣吵鬧,動靜還不小。
胡笳走出去辦公室,沒多久就回來了。唐初抱著水杯,用熱氣燻著鼻子和眼睛。開水向上蔓延的熱氣,舒服極了。
“怎麼了?”唐初抬起頭,問著胡笳。
“好像是何隊長抓了個人,說是盯了好長時間才抓到的。”
唐初心裡咯噔一下,頓覺不好。
“什麼人啊?”
“誰知道呢,行動處的人,雷厲風行的,嘴嚴的狠。這還是聽別的科室的人說的,八成都是亂傳的。”
“不過,這次行動處沒來咱們這登記領物品呀,車也沒申請。”
“誰又知道呢,他們上個月不是才批的過一大筆經費嗎?”
唐初心裡在盤算著,電話是不能打的。白霜那邊還沒有異常,她選擇以靜制動,靜觀其變,再看看。
她又打了幾個噴嚏,覺得有些冷,又給自己加了一件厚厚的披肩。
離下班的時間越來越近,隔著窗戶看到了唐家的車停在門口。
“胡笳,我先走了。家裡車到了,也快下班了。”
“阿初姐姐你回吧,還是去醫院看看,你這鼻音又重了。”
她套上厚厚的外套,帶上帽子和圍巾,緩緩下樓去。
胡笳在窗前看著她走在雪地裡,黑色的大衣,對比和潔白的雪花。很美,很孤獨。
唐初身上的那份給外人的清冷在雪地裡愈發明顯,她走著,咳嗽著。這風寒,真的嚴重。
又是快到大門口的時候,碰到外出歸來的何承言。
她退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