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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美南說:「真能忍。」
何美南說:「疼痛擴散到心前區,呼吸急促和心悸,所以才會昏倒?」
杜柏欽抬頭看他一眼:「何美南,該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哪兒那麼多廢話。」
縱然那目光一貫寒冽,只是實在中氣不足,話音剛落,他喘息便有些急起來。
何美南動手給他吸氧,透明面罩浮上一層白白的霧氣,何美南年輕輕輕就坐上了軍總醫院副院長的位子,和病人交代談話那就跟他的手術刀一樣兒的拔尖利索:「柏欽,那幾場手術下來,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肺,還有勉強修復起來幾個器官上的彈孔,你以為你仍是當年?」
杜柏欽側過頭不再聽他說話。
待到吸完氧,司三扶著他,替他換了件乾淨襯衣,躺進床上休息。
何美南過來給他掛點滴。
何美南走出臥室時對醫護低聲吩咐:「觀察一夜,注意監測他的呼吸系統,有任何不適即刻報告。」
傭人先送他到樓下休息去了。
司三招呼傭人給起居室的兩位先生斟茶:「辛苦了。」
那兩位年輕的軍醫助手坐得筆直:「職責所在,不敢怠慢。」
司三掩門出來。
何美南還等在樓梯口:「他最近是不是一直咳嗽?這段時間天氣潮濕多變,你們當心點。」
司三點點頭。
何美南辦完正事兒,馬上切換主題:「那姑娘是誰?」
司三捉摸不準這位主治大夫的心思,只好裝傻:「誰?」
何美南瞧他一眼:「走廊上那位,我怎麼沒見過?」
司三搬出官方回答:「她是殿下新聘請的掌香司。」
何美南慧眼識人:「這姑娘轉身一走,柏欽心率急轉直下,我差點懷疑要做cpr了,怎知他竟生生忍住了——我起初還不明白,自他受傷以來,每次生病,將家那位都被他遣得遠遠的,我就沒見有誰管得住他的,原來是這樣。」
☆、31
早晨十點,花園草地的一層薄霧散去,陽光穿透秋日金黃的葉子,灑進餐廳酒櫃上疊放著的一組水晶香檳酒杯,折射出閃爍光芒。
落地玻璃窗外結出的白霜正在融化,有寒氣緩慢地滲出。
花房餐廳的另一側,珠灰縐紗是卻拉了下來,遮住了外面光線,暖氣開啟,溫度適宜。
一張清漆原木大桌上大疊檔案堆積著,一側桌面散落著煙盒和咖啡杯子。
杜柏欽手邊的半杯咖啡已經有些涼,他只顧著凝神看手上的檔案,專心致志,眉頭微微蹙起,偶爾握拳,低低一聲咳嗽。
身側是他的首席軍事顧問,時任國防大臣幕僚長的謝梓。
謝梓將審核過的檔案遞給他,一邊匯報著重要事務:「下週在首都特區召開的航空航天研討會,這是擬出的主要議題初稿。」
杜柏欽接過瀏覽,他抽了一支煙,夾著筆的手往右邊摸索打火機,謝梓已搶先一步站起來,打火機清脆一聲,燃起一小簇暗藍色火苗。
杜柏欽略微湊上去,點著了煙,吸了一口,辛辣刺激的氣體吸入肺中,換取片刻的清明。
杜柏欽手上不停,腦中同時飛快地過了一遍出差前留下的事情:「由東尼負責指導的空軍在a2/ad環境下作戰的訓練模式,開展得如何?」
謝梓回答:「進展尚好,敘職報告在辦公室,可要秘書處調閱過來?」
杜柏欽嗯了一聲,低頭簽字,眼角的餘光瞥到樓梯處走下的人影。
謝梓低聲一句詢問:「殿下?」
杜柏欽卻沒有回答他,抬眸看了看餐廳外。
謝梓這才回頭,看到大廳的樓梯正走下一個女孩,一件碎花雪紡衣衫,黑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