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的大寶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舞著小拳頭,雄心壯志道。
“等你長大再說。”安陸眼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我們小遠什麼時候長大?”
很多年後,已經成年的安思遠幾乎忘記了那天宴會上的情景。
忘了讓年幼的他垂涎欲滴的甜品,忘了頭頂像美人魚鱗片的吊燈,忘了穿著金色長裙的嚴小姐,也忘了他叔叔那天戴了什麼顏色的領帶……
唯一記得的,只有安陸那句“我們小遠什麼時候長大?”
短短的十個字,被他狼吞虎嚥地嚼碎後,在心口爛了許多年。
“一嗒嗒——二嗒嗒——”
客人們用盡了餐後,便笑呵呵地簇擁著一起到了酒店的露天花園。
“舞會”才是本次晚宴的重頭戲。
本次活動的紀念人物謝崧先生是個“舞痴”,平生最好圓舞曲。
花園中央有個音樂噴泉,曼妙又優雅的音符正隨著水花從地下源源不斷地冒出來,“嗞嗞”地濺在了舞池的每一個角落。
今日放的是肖邦的《waltz no 1 a-ft ajor, op 34》。
“左踩一步,右踩兩步,轉個圈——”
方才被安陸帶著去問候了一圈各式各樣的人,安思遠已經快筋疲力盡了。
現下還得強撐著學跳舞,他臉上的笑容快裝不下去了。
“叔叔——我困了——”
安思遠踮起腳尖,撒嬌似地攀在安陸的身上不肯下來。
“現在不學,以後還是要學的。”安陸無情地將那貼在他胸前的爪子扒了下來,牢牢攥在手裡。
“聽話。”
安思遠耷拉著臉,敷衍地走了幾步。
——三步裡面有兩步都是踩在安陸的鞋背上。
“跟著節拍走,一、二……”
為了配合安思遠的身高,安陸還特意彎下了大半個身子,耐心地牽著他的手。
安思遠困得東倒西歪,早已經忘了自己剛才“學過一點點”的豪言壯語,只恨不得化身成一隻考拉,抱著安陸直接睡到天亮。
終於,在又一個轉圈動作之後,安思遠把自己轉進了安陸懷裡。
他耍無賴似地抱住了安陸的腰,把頭往那西裝上蹭了又蹭。
“要睡覺——”
“要睡要睡……”
安陸嘆了口氣,實在拿他沒辦法,只好先把這個無理取鬧的小傢伙先給安置到了休息室。
至於他自己——
“安……安先生。”
門外傳來了一個忐忑的聲音。
安陸轉過了頭,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人站在走廊上。
一雙眼睛正羞澀地盯著他。
“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
話說大家應該知道的吧(或者之前隱隱約約有察覺到),這篇不是甜文。
“哇啊——!”
安思遠是被一陣哭聲吵醒的。
酒店的休息室屬於公共區域,有不少家長都把孩子暫時寄放在這裡。有七八歲的,也有一兩歲的。
有時候看護員一個人需要照看四五個不聽話的小朋友,任務十分艱鉅。
安思遠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他叔叔。
“姐姐,我叔叔呢?”
他只好扯了扯看護員姐姐的衣角。
“你叔叔現在有事要辦,一會就會過來接你,聽姐姐的話乖乖待在這裡,不要亂跑哈——”
年輕的看護員一邊哄著懷裡大哭的嬰兒,一邊溫聲安慰著安思遠。
“誒誒誒!那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