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除去對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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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學徒,到時候選的仵作得多少?仵作越多,那不是死的人更多麼。” “怎麼我看到人群裡還有個女娃子?” “還真是,這曾仵作越老越糊塗了,怎麼收女子當仵作學徒。” “好男走到縣,好女不出院,她一個姑娘家出來學什麼仵作?” “可不是麼,仵作本就是和陰司打交道,義莊陰氣也重,女子當仵作,到時候義莊的陰氣就更嚴重了,指不定還會屍變呢。” “女人能學得會什麼驗屍,要是她當上了仵作,以後我們縣的冤案錯案啊,會越來越多咯!” “是啊,她若是當上了仵作,我就立刻帶著全家去投靠隔壁縣二姨婆。” “哎~” 非議猶如一根根刺往陳鳶扎去,同行之人皆朝她打量。 卻發現小姑娘表情淡然,沒有任何難堪、痛苦、不甘之色,讓大家夥兒不由懷疑她的耳聾之症是否又犯了。 當事人沒有反應,眾人也看不成好戲,只能沉默著繼續往前趕路。 大家腳程不慢,又有衙役開道,沒有任何不長眼的人來添亂,出城門很是順利,不到兩刻鐘就到了縣郊義莊。 義莊大多修建在郊區無人居住的偏僻角落,一般都是面朝北的山腳背陰處,這也符合陰宅的選址。 威宇縣義莊,也不列外。 此刻烈日當空,酷熱難當的眾人被曬得面板又燙又癢,一進了義莊大門,就宛如被淋上了一桶冰水,熱氣瞬間消散。 滾滾襲來的寒氣,似是伴著陰風陣陣,不少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止不住在心中搬來滿天神佛保佑自己。 長這麼大還沒來過義莊的人,心中不住嘀咕,這也太邪門了,莫非世上當真有鬼怪不成,不然一步之隔,哪裡那麼恰好牆外酷暑、牆內陰森的? 因這解釋不了的詭異情況,打退堂鼓的人不少。 李德隆也有些害怕,悄悄抬眼去找陳鳶,她現在恐怕嚇得站都站不穩了,不知道會不會尋求自己保護。 這個死丫頭一直和爹孃作對,他怎麼可能幫她,他只想看她驚恐之下像條狗一般哀求自己,看她的笑話,馴服她乖乖回家。 卻發現她並沒有在人群中找人,而是看向了義莊大堂的門。 他也隨之望去。 一個邋里邋遢的跛腳中年漢子,頭髮遮擋了半邊臉,看不真切長相,或許是常年駐守義莊的原因,露出的眼神很是陰鬱。 他身上有一股難聞的味道,隨著他走近,眾人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他一瘸一拐的走出來,看到曾仵作也不打招呼,只是指了指屋內,“都準備好了。”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知道這跛腳怪人給他們準備了什麼樣可怕的場景。 曾仵作點點頭,也不從滑竿上下來,直接說道,“他是守義莊的,你們叫他莊叔便好。今晚,你們要在這裡呆一晚上,趁著現在日頭大,先跟他進去逛逛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願意先進屋。 曾仵作表情有些難看,“怎麼,都到義莊大門口了,你們都不敢進去?” 誰也不敢和考官較勁兒,倒是都轉頭看向了靜立在一側的小姑娘。 看得不想再當出頭鳥的陳鳶一陣莫名。 曾仵作唇角微微提起,“你們一群男人不敢先進去,想讓人家小姑娘先進去?” 男人們臉上止不住燥意,一個黝黑面板的圓臉男人道,“她不是會畫骨頭麼,讓她先進去吧。” “不是我連一個女人都不如,我是害怕她身上有陰司孽債,萬一她罪孽重,進去之後引得屍變可怎麼辦?我可不想沾惹不乾不淨的官司。” 他一開口,旁的人也有了思路,十多個男人比一群鴨子還能說,“我們是男人,陽氣重,她是女人本身就陰氣重,讓她來,對我們本就不利。” 又有一人道,“要麼她先進去,呆上半個時辰,裡面沒有屍變,我們才相信她兩手乾淨,沒有牽扯命案。 要麼就讓她走,一個女人來義莊本就是搗亂,我承認她有些本事,但女人就是女人,女為陰,在家才是正道,唯有我們男子的陽氣才能鎮住義莊裡的陰氣。” 李德隆也想起了二叔的叮囑,怎能放過這次機會,“妹妹,你為了當仵作,把你壓箱底的本事都畫出來了,再留在此處就是給大家添亂了,現在還是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