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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邊走邊聊沒多久,就走到了一個比較大的木屋前,裡頭傳來了男男女女的歌聲,而歌唱使用的語言也各不相同。
“哼,我們在外面待著,他們就這麼自己玩起來了,王,你的隊友看上去並不怎麼靠譜呢,這就是你說的精英隊伍嗎?”雷納斯板著臉,有些不高興。
“雷納斯先生,別生氣,貪圖快樂是人的常態,您也應該參與參與這些場合,多熱鬧?不是嗎。”王先生笑了笑。
“對了,王,還沒問過你的本名叫什麼呢,瞧老雷納斯這記性,你之前提了這麼多次還是記不住。”雷納斯不好意思的摘下海軍帽,摸了摸並不茂盛的頭頂。
“沒事的,雷納斯先生。”王先生笑了下“我叫王邵忠,您怎麼叫都行。”
雷納斯笑了笑拍了拍王邵忠的背“好的,王邵忠,這次老雷納斯不會再忘了。”他開朗的笑了笑,然後推著王邵忠走了幾步“您光說我,可你這樣的年輕人更應該跟他們熱鬧在一起啊,走吧,進去吧。”
王邵忠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後推開了木屋的門,隨即兩個人走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聚滿了人,大概二十來個左右,他們哼唱著歌曲,有的人哼的是民俗小調,有的人哼的哪個國家的國歌,有的人低聲的念著讚美詩,雷納斯慢慢的關上門,然後搓了搓在皮手套下仍然有些許冰涼的手。
“上帝啊,真是個鬼天氣。”他喃喃自語著,緊接著向著屋子裡走去,王邵忠已經走到了客廳裡。
大概聚集了十幾個人,他們擠在這小小的一間屋子裡。
“雷納斯船長!您來了。”只見為首的一個金色頭髮的男人手裡拿著一瓶名貴的威士忌“快來喝酒吧,大家都等您和邵忠好久了!”這個男人看上去大概四十歲左右,他的左眼翳著,是失明的,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並不美觀,倒不是因為他態度惡劣,而是他長的實在是不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約翰,這麼貴的酒可花了你不少錢,你也是真捨得!”只見一個高大的丹麥人,嘴裡咬著漂亮的手卷煙,衝著瞎了一隻眼睛的約翰說到,這個丹麥男人的一頭棕色短髮打理的十分整齊,面容剛毅,古銅色的肌膚、精壯的身體不知可以博得多少美女的喜愛,他的名字叫做赫洛斯,是這支隊伍的領導者之一。
而王邵忠作為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人,在這支隊伍裡一直是旁系中的旁系,因此他也獲得了很多的自由時間,每天只需要巡視一圈,檢查武器就可以了,因此他大多數的時間和船長以及他的幾個水手比較關係密切。
“今天是聖誕節呢,奢侈奢侈也是對的,赫洛斯!”約翰笑了笑“說不定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不是麼?“
“約翰,如果你把你那個遭了天譴的嘴巴閉上也許我們會更高興一點。”另一個人道,約翰有些無奈,終歸只是嘆了口氣,只得閉上嘴巴,然後去找開酒瓶的東西去了。
赫洛斯慢慢的把雷納斯迎進屋子裡,屋主人,一個因紐特老人坐在火爐旁邊,手裡拿著菸斗,看著外面漫天飄舞的雪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的話,這應該算是我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追捕塔爾塔羅斯的痕跡了。”只見坐在中間的一個面容和藹的銀髮老神父說道“離千禧年已經如此之近了,世界各地也沒有發現‘那些’東西的痕跡,真是讓人擔心會不會出意外。”
雷納斯本來覺得這些人是在風言風語,這個世界上哪存在什麼神與魔鬼?如果存在那為什麼不把那些危害社會的人拉入地獄,反而要在死後受到審判?為什麼不在活的時候就進行公正的裁決?但他看見眾人眼睛裡那濃郁的虔誠,說不出話來。
“我看看能不能去那些美國商人那裡買幾隻火雞,希望這不會太晚。”王邵忠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