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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說法嗎?謝拂池覺得哪裡不對勁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時嬴已不再理會那個借住在傀儡裡的小皇帝,反而看向她,“好些了?”
謝拂池這才驚覺他在問自己,“一點小傷,勞煩帝君掛礙。”
“小傷?”時嬴重複了一遍,聲音聽不出喜怒,頓了一刻,“那藥……”
“清心丹。”謝拂池心裡忐忑,但仍是硬著頭皮胡說。
出乎意料的是,時嬴只是應了一聲,“少吃點。”
雖不知時嬴是打算迴天界後再行處置,還是另有打算,但二人已經心知肚明,時嬴既然不表,謝拂池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及,“自然。”
禁藥之事輕暫略不表,謝拂池才想起小皇帝,“你要帶他走,聞晝會答應嗎?”
“會。”
謝拂池有些意外他的篤定,“扣押人間帝位的魂魄,無非為了兩件事,一是為了煉化魂魄,二是為了他身上所帶的人間之力。雖然不知道聞晝屬於哪種,但總不會就這麼讓我們帶走吧?”
“聞晝需要蕭玄嶺的帝王龍氣為他療傷,我卻有別的辦法治他的傷。”
現在去找聞晝也是為了治他的陳年舊傷,這樣一想倒也妥帖,不過謝拂池還是道出了自己的疑問,“聞晝一個妖君,為什麼需要用到帝王龍氣?”
時嬴停下腳步,些微沉默後,“聞晝,本就是條玄龍。”
謝拂池倒吸一口冷氣,她雖不曾見過一千年前的景象,但龍族向來在天界地位不低,比如那位天君,本體也是銀龍,如此地位怎會自甘墮落為妖?
不過她還是挺疑惑的,按說玄龍叛出天界是件大事,她怎會半點傳聞都沒有聽過?
出院時玄觴攔了一下,表明謝拂池應立即被送出山,時嬴頷首,“小皇帝之事由我處理,你如今可以迴天界等候訊息。”
謝拂池自然不肯,且不說魂珠,就是小皇帝的三滴淚她還沒到手。她腆著臉,循循善誘,“我同神岐殿主案交好,醫理我略有涉獵,興許可以幫上一二。”
“醫理?與醫術無關。”不過時嬴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想看就來看看罷。”
謝拂池很快就知道時嬴為何說出這種話,因為確實不是醫術。
到春府時,顯然是因為小皇帝離開了陣法,不能為他積聚龍氣,聞晝的臉色並不好看,正坐在樹下喝著藥。
藥味苦澀,聞晝一邊喝一邊皺眉,時嬴來了後直接丟下碗,解鬆了袍子,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直接開始吧。”
如此不拘小節,謝拂池睜大了眼睛,正要探頭去看看他的傷口,時嬴卻在此時上前為聞晝檢查,不偏不倚擋住了謝拂池的視線。
一道屏障落下,聞晝反而更加放肆,“反正我也不吃虧,這可是我的妾室……對了,她叫什麼來著?”
時嬴本不輕不重地壓在他那靈力四散的傷口上,聞言用了些力,平靜道:“謝拂池。”
“嘶,輕點。謝拂池……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聞晝妖君一臉若有所思,時嬴倒也沒有繼續同他聊這個話題的意思,“這是被扶昀所傷?”
聞晝果然被引開話題,低頭看著自己千年不曾癒合的傷口,笑意冷了許多,“除了我們這位天君,千年有誰能一箭刺穿我的龍鱗?”
時嬴不說話了。一千年實在太久,久到他也不知為何當年同是少君的聞晝,會同扶昀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聞晝見他面色沉沉,也懶懶道:“你可要想好,神族的心頭之血乃是本源之力,你用這種東西來治我,沒有百十年,可恢復不了。”
時嬴抬眼。
聞晝微笑,“如果是以前,我定不會做這種傷人利己之事,可是時嬴,一瞬千年,我已不是什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