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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潼重重點頭,伸了手想去拿畫,又怕把畫給弄髒了,他微微蹙眉,忽而歪頭朝顧恩第看去:「相公,這個畫這麼軟,能放多久啊?會不會壞了啊?」。
顧恩第捏了捏他的鼻子:「明日我們拿到城裡去裱起來,便能一直放著了」。
童潼又大聲的應了聲好。
翌日一早,顧恩第帶著畫,童潼帶著裝了小黃雞的籠子,兩人準備進城裡去。
顧老爺子看得狐疑,問:「你們這是要去哪?」。
「去城裡」童潼老實回答,不過大概是想到之前顧老太爺幫自己說話,還吼了當時兇自己的顧老太太,童潼眨眨眼睛,忽而又說:「我們回來的時候,給爺爺帶吃的好不好?爺爺想吃什麼?冰糖葫蘆?包子還是小糖人?」。
顧老爺子明顯一怔。
顧恩第道:「爺爺吃不了糖葫蘆」。
「那我們帶包子吧,包子軟乎乎的,還有餡兒」。
顧恩第輕笑。
顧老太太走上來問:「你今日不用去學堂了嗎?」。
「不去了」顧恩第道:「學堂那邊我昨日便與村長說了,再過兩日,我便要返回學院了,這期間我多陪陪童潼,其他的,村長會另做安排」。
顧老太太動了動唇,只是眸光一轉,見童潼小心翼翼的模樣看著自己,顧老太太長長一嘆,只說了一聲早去早回,便轉身走了。
這次前往城裡,沒有曲流的馬車,顧恩第跟童潼就只能搭其他人的牛車,車板上,童潼與顧恩第坐在稻草堆上,裝著小黃雞的籠子就放在兩人的腳邊。
想著要進城去了,童潼一臉歡喜,他雙眼也是閃閃發亮:「不知道進城後還會不會再看見流流,雖然……嗯雖然他沒我聰明,但我不會跟他計較」。
顧恩第聽得失笑:「原來他還沒你聰明嗎?」。
「當然啦」童潼說得理直氣壯:「連我這麼笨的都知道,野雞飛不高,可是他卻以為野雞還能飛走,他不是比我笨是什麼呀?」。
顧恩第眼底全是笑意,他揉著童潼的頭:「你說得對,流流確實沒你聰明」。
得了表揚,童潼笑得滿臉歡快。
車板上,拉著韁繩的漢子,聽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狐疑的朝童潼看去,瞧著童潼那乖巧的娃娃臉上全是明媚的笑意,完全不像前幾日那般的嚇人,再一想到這童潼的情況,漢子微微搖頭,嘆息一聲,只專心趕車。
即將正午的時候,顧恩第帶著童潼進了城裡,因為今日不趕集,城裡顯得還頗為冷清。顧恩第帶著童潼先去了曲流送給他們的院子,將裝著小黃雞的籠子放在院子裡,他便帶著童潼朝著外頭走了過去。
他們要去裝裱畫。
墨雅居是城裡的一家裝裱店,除了裝裱字畫,他們也順帶做一些筆墨生意,顧恩第與童潼進來的時候,店鋪裡另外還有兩位公子也在這裡。
顧恩第拿著手裡的畫,牽著童潼過了店門,童潼卻是雙眼一兩,掙開顧恩第的手就在裡面轉悠了起來:「這裡真的好多字畫,還都挺好看的」他扭頭看向門邊:「相公你說是不是?」。
「你……」。
「喲,這不是那江流公子嗎?」。
這聲音……
顧恩第蹙眉,扭頭看向那說話的人。
童潼也朝對方看去,他狐疑著眨眨眼,顯然是不記得對方是誰。
那人朝童潼走進,眉宇間的輕佻,像是在剝著童潼的衣衫,他走上前,伸手挑了童潼的下顎:「當日一別,可當真是讓我思之如狂,沒曾想……啊!」。
他忽而慘叫起來。
童潼張著口,狠狠得咬著他的手指。
顧恩第剛要動作的身影,因為這突然的轉變而明顯一僵,待他再仔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