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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來殺我們滅口的。
早在言虺把快遞盒子從他手裡強行拿走的時候, 他們就知道,裡面藏著一些危險的東西。看到盒子破損,再聯想到之前沒有隨著光球一起消失的蛇的嘶鳴, 他幾乎立刻就確定了快遞盒裡是什麼東西。
但是有言虺在, 他一直都沒擔心, 裡面的東西會對他們產生威脅。
直到言虺真的被咬了一口。
他在黑暗裡, 摸索到言虺的手,輕輕和他握在一起。
李論神志不清, 只能不斷重複:「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你不會死。」言知瑾淡漠地說,「我們會送你去醫院。銀環蛇毒致死速度沒有這麼快。」
但他卻沒有行動。
言虺也沒有動。
「救……快救我啊……」李論身體重重撞上上鋪的圍欄,似乎忘了旁邊並不是地面, 還想從這裡爬出去。
「我剛剛說了, 你想報復王潮, 用什麼方法,做到什麼程度, 都是你的事, 」言知瑾說, 「同樣,你的蛇咬傷了我的蛇,那我們用什麼方法來回擊,也是我們的選擇。」
他的聲音帶著少見的殘忍:「放心,我不會讓你死。關於銀環蛇毒的研究,我以前也參與過不少。不是過敏體質,不會死得那麼快。」
他再次篤定地宣告:「你傷到我的蛇了。我不想讓你那麼快獲救。」
言虺聽到他的話,眼睛都亮了,手指絞纏著他的手指,就差把尾巴變出來把他纏住。
言知瑾推推他的手,臉有點紅,眼睛看著一旁,不和他熾熱的視線交流。
言虺從後面把言知瑾抱住,像條大蛇一樣掛在他身上,懶洋洋地說:「你自己沒用不要帶別人oga,他欺負你,你報復他就行了,沒必要來一句,他嘲笑你像oga。oga可不是罵人的話。oga比你強多了。」
他異常驕傲地說:「教授就是最厲害的。」
言知瑾被他說得臉上溫度又上了一層,想暫時找個涼快的地方冷靜一會。
他拍拍言虺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說話,然後平復了一下心情,儘量平靜地對李論說:「我不認為,身材瘦小和愛乾淨是應當受人嘲笑的缺陷。但我也不認為,oga就是比alpha弱。alpha和oga的區別,只有性染色體的不同而已。老鼠是你殺死,放在王潮床上的,對嗎?除了最初病死的幾隻寵物,後面的動物屍體,都是你從別的地方弄來……或者自己殺死的。」
他說:「我知道你很可憐,但我還是想說一句,它們也很可憐。它們天生的弱小,也不是應該枉死的理由。」
李論已經聽不進他的話,只在不斷求救。
言知瑾帶著言虺轉身離開:「一會會有人接你去醫院。」
他虛掩上門,把李論痛苦的哀嚎擋在門後。
言虺戳戳他,問:「你剛剛是不是說我是你的蛇了?」
「……你聽錯了。」言知瑾面色緊繃。
「我沒聽錯,你說我是你的蛇,你還說,不許他傷害你的蛇。」言虺振振有詞。
他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尾巴也悄悄變了出來,勾住言知瑾的腳踝。
「這是宿舍,你不怕有人看見?」言知瑾壓低聲音,隱隱有點懊惱。
「他們看不見,看見了就把眼睛挖了。」言虺甩甩尾巴,又靈活地纏到他腿上。
言知瑾被他絆得走不動路,想把蛇尾巴一腳踹飛。
可蛇的尾巴既柔軟又有力,能凹出各種各樣高難度的姿勢,又能用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困囿住他的動作。這兩種近乎相反的特性,同時在他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言虺還沉浸在喜悅裡,蛇尾巴黏黏糊糊地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