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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陳校長語氣依舊淡淡的說“我知道。那孩子也跟我說過,你們之間有一個口頭合同。但是你說這口頭合同也沒有法律效應啊。更何況,您是和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約定的口頭合同,除了您誰又能證明呢?”
“你!”洪主任看陳校長這個態度,知道對方今天是不拿到屈暮歌的檔案不打算走了。
因此洪校長也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坐正“您說再多也沒有用,今天我不批這個條子,她的檔案,你就是調不走。”
看到洪主任這個樣子,陳校長反而覺得好辦了。
以權和關係壓人,他一個省會的一流學校的校長,總不至於還要去求一個地級市的主任的。
這要是跨了省他可能還要想想辦法,現在只是一個省,那對他來講,不要太簡單。
因此陳校長看到洪主任的態度,笑的更燦爛了“你們學校的校長我也是認識的,比我小了一些,開會的時候見過好幾次,學習的態度也很好。想來我找他,他照樣會給我處理的。”
聽到陳校長語氣平淡的說自己是校長的前輩和比校長官大的時候,洪主任的臉色不由得更難看了一些。
關係牌打不通,洪主任就開始打感情牌“她一個孤兒,從北方來到這裡,沒有錢也沒有人,手裡只拿著一張沒什麼用的介紹信,是我收留了她。她現在從我們學校出去了,翅膀就硬了,轉頭就飛了。你問問她對得起我嗎?”
對於洪主任的說法,陳校長也沒有辦法。
所以他才說,要是真的以關係和權來論,他才覺得簡單。
現在卻牽扯到了恩情,這個陳校長也不能去反駁對方。
畢竟屈暮歌以後就算到了他們學校,也不能背上一個忘恩負義的名義受人指摘。
“既然您也知道她是個孤兒,學校也是為了培養學生的地方,她能從貴校進入我校,以後出了成績,貴校大可以一起做宣傳的。我想不管是我還是屈同學,都不會否認這樣的事。而且我們學校的教學條件,肯定是好過貴校的。”
洪主任聽他這麼說,卻突然橫眉一指,質問道陳校長“教學條件?我們給她的教學條件還不好嗎?我們可以直接把她送去南城讀大學,我們給她的條件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