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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說“她在說你是冤大頭。”
“怎麼可能!肯定不是!”
江奎白了他一眼,轉頭接著看自己的書了。
屈暮歌的借條一式兩份,留給自己的那份是為了提醒自己還藉著別人的錢。
而剩下的那張照片……
屈暮歌嘆了口氣把被摺疊的掉灰的照片拿了出來。
上面是看著瘦小可憐的她,和因為能和家人拍照片而高興地屈紅麗。
屈暮歌看了那個瘦小的身影半晌,才伸手上去把摺疊的那部分照片展開。
上面赫然是已經被李老師的未婚夫送進監獄的成建國。
屈暮歌在那之後查過很多的法律書籍,但是因為法律在這些年也在不斷地修訂和完善,所以屈暮歌很害怕成建國會提前出來。
成建國是個沒本事的男人,但是他卻慣會那種小人得志的趨利避害。
進了監獄的他必定是會好好表現爭取減刑的。
而屈暮歌沒辦法知道他到底會坐多少年牢,又會提前多久出來。
所以屈暮歌從來不敢停下自己學習和賺錢的步伐。
一旦成建國提前出來的時候她沒有能力也沒有錢保護自己,她甚至沒有獨立的人格。
那等到成建國出來的時候,她所謀取的東西無非是為她人做嫁衣。
屆時,他依舊可以拿著自己父親的身份來道德綁架她。
更有甚者,萬一屆時她還沒有成年,又被其他人嫉恨,他們把她名下的錢也轉讓成建國監管。
那她真是插上翅膀也再逃不出去了。
每每想到這時不時會出現在身後的一把刀,屈暮歌就感覺彷彿從脊背深處冒出了數九寒冬的冷氣,讓她渾身戰慄。
因此之前,她都不敢把摺疊的照片開啟。
即便她不畏懼成建國,可是看到他那張猙獰的臉的時候,依舊會想起自己無緣無故被鞭打的日日夜夜,以及母親受辱的場景。
但是現下的她至少已經為自己掙扎出了一番可以看得見未來的路。
只要她在努力一點,只要她走的再快一點。
她相信老天的垂青,必不會讓她走進絕路。
思及此,屈暮歌把照片再次摺疊好收回了錢包裡。
在手放在母親的臉上時,屈暮歌其實有想過母親如今的情境不知道好不好過。
但是屈暮歌轉頭又笑話自己,沒了她這個累贅,怎麼著,屈紅麗的日子都不會比在赤女鎮難過。
她只需要擔心自己就好了。
屈暮歌把東西收好之後,就把之前接電話時合上的書籍再一次開啟,開始了挑燈夜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