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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把攬過許道的肩膀，二人結伴歸去。
待來到玉京觀山門不遠處，玄善終究還是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師弟，你可知最近山下的情況？”
許道一愣，搖頭言。
“自是不知，發生什麼事了嗎？”
“兵禍！”
“數月前，我隨禮事殿掌事真人下山做法事，聽茶樓裡的人說，祖龍王朝的邊疆守將叛國，擁兵自立。”
“山下兵荒馬亂，等你成為親傳弟子後，師兄有一事拜託你。”
“師兄請說，若師弟能幫忙，絕不推脫。”
“好！就知道你靠譜。”
“我未入玉京觀前，俗名李翰林，當初家中尚有一些薄財，我又對仙道仰慕已久，便費了一些銀子送我入觀。”
“如今兵亂，我希望能把小妹也送入觀中，此事還需你開口。”
玉京觀只收萍鄉本地人，包括雜役都是這一片的，至於為何這般，許道也不清楚。
偶有例外，也都是觀中真人云遊的時候撿來的孩童，類似許道這般。
但也有富庶之家送人入觀修道，這就需要花費真金白銀了，山下那千頃道田，很多都是本地豪紳贈的。
可玉京觀如今也面臨未知的風險。
許道不知道該不該對玄善說，山下不安穩，山上未必就安全。
思來想去，只吐出三個字。
“我盡力。”
“多謝師弟！”
待回到觀中，許道也在苦惱該怎麼和虛骨真人開口，玄善師兄幫了他大忙，既然應下了，不管怎麼說也要盡心。
回山第二日。
許道便主動去找虛骨真人，準備將突破之事先報上去。
擁有內氣之後，已經可以學黃符道術。
據說是玉京觀真傳，他早就期待已久。
丹鼎殿，述經房。
虛骨真人正坐在案牘邊觀經。
許道敲門而入。
“師傅。”
“何事？”
“弟子謹遵教誨，苦練不綴，已成功突破內氣境。”
“這麼快？”
虛骨真人眼睛一瞪，將許道拉到身邊，將手把在脈上，嘀咕道。
“神足氣滿，肉身之精滿溢，你這是吃了什麼大補藥，這藥力夠你消化一年半載的了。”
“嘿嘿。”
“算了，這是你的機緣，既然突破了為師也不會食言，嗯……”
“三日後，隨我去祖師殿，我將正式收你為親傳，屆時便傳你道統正法。”
“等會去禮事殿領一套新衣，拜師之時，三殿掌事都會到，莫要失了禮數。”
“弟子知曉。”
“下去吧。”
“是！”
三日眨眼便過，拜師當天。
祖師殿聚集了玉京觀所有真人，總共十八人，全為銘感境，只是年歲都很大了，不乏過百老人，養生有道。
虛骨真人與眾人寒暄之後，出列站在祖師牌位前。
高聲道。
“我虛骨真人，今日容稟祖師，收下玄霄為親傳弟子，日後得我真傳，道統興盛……”
虛骨真人一口氣說了很多，都是按照禮制來的。
許道也得陪同，只不過裡面的主語換成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