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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沒讓劉叔送他回公司附近的公寓,而是開去了玉柳別墅。
溫姨正在打掃廚房,見陳最回來,有些驚訝:
“先生吃飯了沒?”
往常陳最回玉柳別墅會讓她提前準備午飯或者晚飯。
但自打盛意走了以後,陳最已經很久沒過來了,溫姨的工作就從做飯變成了每天簡單地打掃一遍廚房,偶爾她也給盛意發發微信,聊聊天關心關心。
陳最搖頭,咳嗽了兩聲,倒杯溫水,化了鍾雲禾給的藥一口氣喝完:
“不吃了,我去休息。”
他嗓音沙啞,頭痛欲裂。
往常回來,盛意一定都在,就算只是在臥室睡覺,陳最也不覺得這別墅空蕩蕩。
可現在所有的東西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他就是覺得心裡缺了一塊。
他去了盛意經常入睡的主臥。
整面實木打造的壁櫃裡,除了陳最的古董收藏品,擺放的最多的就是盛意的各種獎盃,還有和其他名導,演員或者業內翹楚的合影。
她以前對這些如數家珍,走的時候卻一樣也沒帶走。
甚至連公寓裡他送過的那些名貴高定也被她盡數退了回來。
壁櫃盡頭,有一格和另外的都不同。
它不是用玻璃展示在外,而是用實木封裝起來,還有指紋密碼鎖。
那是陳最最珍貴的收藏品。
他開啟櫃門,裡面掛滿了各種樣式的芭蕾體服。
盛意以前學的是民族舞,來了陳家後,陳瑾升說芭蕾舞能培養氣質,也更上檔次,直接將她的民族舞轉成芭蕾舞。
先開始盛意的芭蕾體服還是自己買的。
陳最去舞蹈室接她幾次下課後,總覺得她的體服布料太糙,有兩件還會透光,他又專門找了設計師每個季度針對她的體型設計了幾套。
吊帶和紗裙都都是又仙又甜的款式。
陳最最喜歡的是一件黑白搭配的款,露肩設計剛好能展現出盛意完美的天鵝頸。
白紗裙偏透,很輕薄,垂感也足夠。
只是櫃子裡的這款領口處已經被撕裂,紗裙即便已經被清洗好幾遍,在裙襬的地方依然染著幾滴淡淡的粉紅。
陳最只覺得嗓子又幹又疼,燥意上頭,他喝了杯溫水。
忽然想起盛意十九歲生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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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升破天荒地為盛意舉辦了盛大的生日會,邀請了一眾同層次的好友。
雖然沒有直說盛意的身份,但賓客們也都或多或少聽說過,盛意是蔣琬的女兒,陳瑾升對這個拖油瓶的態度很不一樣。
那天的盛意光是禮服就換了好幾套,最後一套就是那件黑白配的芭蕾體服。
她上臺獨舞了一曲芭蕾舞,舞畢後,方曦源就端著酒杯邀她共舞。
陳最被陳瑾升用公務支開,趕回陳宅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他幾乎是飛奔到停車場,把盛意從方曦源車上搶下來。
如果不是劉叔攔著,方曦源一定會在停車場被他 當場打死。
將盛意抱在懷裡時,她臉上已經因為藥物作用,泛起潮色。
那天天氣冷,她的額頭上依然覆著一層細密的薄汗。
她意識不清,抱著陳最的脖子不肯撒手。
陳最只好將她帶回自己的房間,那股心驚肉跳的恐慌感他平復了很久。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來遲一步,陳瑾升成功將盛意作為籌碼獻給方家,她的以後要怎麼辦。
而他,又該怎麼辦
“陳最哥,有點熱。”
她坐在陳最懷裡,抬頭懵懂地看著陳最。
穿著芭蕾體服,她下意識地繃緊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