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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媽媽沒忍住，揉了揉空青毛茸茸的頭髮。
空青有點像被擼舒服了的貓，突然一激靈正色道，“媽媽，妹妹是妹妹，推我的事情也要道歉的，不能因為她是妹妹，就不用道歉。”
何媽媽釋然，“媽媽知道，媽媽只是擔心你不能接受她。”
“沒什麼不能接受的，別人還沒有妹妹呢！”空青無所謂。
“那你有什麼想問的？我看你憋了半天了。”何媽媽好笑的看著她。
“那我可就問了哈，她為什麼突然推我啊，當時很多人，就算要看排名也不至於要推我？”
何媽媽面露疑色，“這個我倒是也問了，但是她只是哭，含含糊糊的說不清。”
“那好吧，換個問題，你們是怎麼發現她可能是妹妹的？”
何媽媽一臉說來話長，“你上車之後，我們本來是要回學校調監控的，然後她突然下跪，哭著哭著暈過去了，我和你趙老師只能先給她送去急診，然後通知他父母。”
空青點點頭示意繼續。
“等她媽媽到了，也沒有問清前因後果，直說她是養母，管不了她，問也不說哪裡領養的，然後莫名其妙一頓攀扯，場面也挺混亂的。”
“最後，杜喬琪醒了拿出了鎖，和你一樣的那個，但是這真的太湊巧了，所以我們就只能先報警，然後去了一趟派出所。”
“啊，派出所？”空青此刻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潛意識裡，空青把客戶的生平過往當做小說一樣，又過於依賴原主的記憶，雖然說有些事情或提前或延遲的發生了，但還有很多細節，是記憶裡沒有的。
而且生活不是劇本，隨時都可能發生著改變。
“那肯定要報警，你妹妹是被拐，她養母說不清她怎麼來的，肯定是要調查的。”
“對對，交給警察，那監控呢？”
“監控趙老師複製了一份，我和你爸看了，是故意推的，這個不可能抵賴。”
空青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攤在床上，“我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後面要怎麼辦？”空青有點無語，杜喬琪的各種行為，就像是那種沒有演技的任務者，還是不管劇情合不合理的強行做任務的。
“沒這麼快，後續的事情都需要等報告結果出來，如果是的話，人我們肯定帶回來，估計要談一段時間。我們有律師，別的事情你不用管，只要和她好好相處就行，當然也不要委屈你自己。”
“保證完成任務。”
“好了，這都幾點了，還不睡！”
“馬上睡，晚安媽媽，幫我和爸爸說晚安。”
何媽媽點頭，走出房間，給她把燈關了。
早上六點半，空青被喊醒，一頓收拾，給弄上車拉走了。
膝蓋還是痛的，但是有止痛藥，主要是石膏洗澡也不方便，行動也不方便。
學校門口到教學樓還好，司機叔叔給她推進去了，但是教學樓是有臺階的，萬幸空青在二班，一樓，不需要爬樓梯，只面前三階臺階。
空青和司機在臺階前有點迷茫，在考慮是怎麼上去。雖然有一隻腳只是擦傷，有淤青，但能蹦躂，空青還在考慮要不要單腳跳上去。
剛好同班同學看到了，表示可以幫忙抬輪椅，於是空青被司機抱上臺階，放到輪椅上，同學推著輪椅，到座位上，王新甜立馬站起來，把位子騰開一點方便輪椅直接進座位，把椅子拿開。安排的妥妥當當。
司機一看沒他什麼事，就回去了，公司還有事。
然後王新甜看看空青，“琪琪，你這個等下上廁所怎麼辦？”
這真的是來自靈魂的拷問，空青沉思，“我少喝點水，然後喊趙老師救我？”
“也行吧。”王新甜看了看自己胳膊，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