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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ldo;我不會害你，你幹嘛不聽我話。&rdo;
年輕的漠聲回：&ldo;當年我遭天劫，你是不是也參與其中？&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彤鶴那個小娃娃說的。&rdo;
&ldo;你竟然去找彤鶴族！完了完了……我就該把你鎖在玉緣殿裡……&rdo;
接下來年老的暴跳如雷，年輕的淡淡然回話，挺吵。
莫惜然想睜眼看看，眼皮沉得像被膠水粘上了，她以為是做夢，側身一窩又睡著了。
年老的還問了一句：&ldo;你做什麼裝成裴君騙小惜然！&rdo;
年輕的理所當然：&ldo;我本就是裴煜桀，有何不妥？&rdo;
&ldo;你你你……&rdo;此處有抖音兒，抖了半分鐘恢復平音：&ldo;我原以為你無喜無欲不會與她糾纏，也不會追究自己的身份，看來是我大意了。奉勸你還像以前待在玉緣殿可相安無事，若一意逆天而行，後果你可要想好了。&rdo;
&ldo;逆天而行？&rdo;年輕的笑了笑，&ldo;九重天昭告的旨意便是天意，諸神卻不知裴煜桀究竟犯了哪處天條，你說說？&rdo;
&ldo;……&rdo;
&ldo;我要真相。&rdo;此聲過後，公寓安靜了。
翌日一早，莫惜然被同事劉之言瘋狂call醒。
劉之言急火火說：&ldo;惜然！兩天啦，你怎麼還不來上班，老大問了好幾遍。&rdo;
&ldo;我不是請年假了麼。&rdo;莫惜然單手伸懶腰，&ldo;老大又咋了。&rdo;
&ldo;你是不是又接些不賺錢的案子，再這麼下去，老大要以扶貧救世為由把你開啦。&rdo;
&ldo;別提了。&rdo;莫惜然嘆氣扭脖子，睡得有點落枕，&ldo;上回那個妹子在醫院躺著呢，我是救命稻糙，能不幫麼。&rdo;
&ldo;那個妹子啊。&rdo;劉之言有印象，爆出一料：&ldo;我在隔壁打的那場官司，你記得不？也是家暴，不過是女方暴男方。那個女的跟妹子的前夫好上了，你說奇不奇葩。&rdo;
&ldo;什麼？&rdo;莫惜然動作一頓，震驚：&ldo;她跟汪興強互毆？汪興強有狂躁症，她找死呢？&rdo;
女人再厲害也比不過一個有病的變態吧。
劉之言說：&ldo;你可別小看她。人家是泰拳冠軍，踢斷我當事人三根肋骨。妹子前夫是小矮子，她直接踢頭不在話下。&rdo;
難怪那天在法院，那女人跑起來矯健，像練過的。
莫惜然愣了愣，倒在床上滾來滾去哈哈大笑，原來泫滐牽的是這種紅線，牛逼。
&ldo;別笑了。&rdo;劉之言揉揉耳朵無奈，&ldo;你今天來律所露露臉，別讓老大抓著把柄說事兒，現在的老大可不是原先那個。&rdo;
莫惜然捂肚子坐起來嗯了嗯：&ldo;謝啦，過會兒我帶你最喜歡吃的菠蘿包去露臉。&rdo;
&ldo;再來杯奶茶，老習慣。&rdo;劉之言不客氣道，她倆關係很鐵。
&ldo;沒問題。&rdo;莫惜然美滋滋結束通話，掀被子跑下樓。
高大背影立在廚房的吧檯邊，樓梯有啪嗒啪嗒聲，棕眸望了過去。
莫惜然脫口說：&ldo;你的紅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