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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ldo;惜然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rdo;劉之言跑出來。
汪興強跌的不輕，一瘸一拐被攙扶著上了車，自然少不了罵幾句，讓裴煜桀一瞥，嘴像被fèng上了張不開。
劉之言呸一聲：&ldo;當誰都好欺負。&rdo;
莫惜然怪不好意思：&ldo;讓你跟著倒黴了。&rdo;
&ldo;沒事兒，我就說今天到頭了。&rdo;劉之言擺手，&ldo;你有打算麼？&rdo;
莫惜然搭著裴煜桀的胳膊回：&ldo;目前沒有，等過完年再打算。&rdo;
劉之言端詳莫惜然和裴煜桀一番：&ldo;那等你回來，我再跟你商量。&rdo;
莫惜然意外：&ldo;你早有打算？&rdo;
&ldo;當然。&rdo;劉之言神神秘秘：&ldo;等過完年再說。&rdo;她又看了看裴煜桀，挺艷羨：&ldo;啥時候有的男朋友？&rdo;
&ldo;呃……&rdo;
莫惜然不好說這事兒，都不知道裴煜桀明不明白男朋友是個啥玩意兒麼，簡單介紹了下裴煜桀，身份瞎謅的，說完拉著裴煜桀走了。
律所的人全抻脖子聽牆腳，程君就差貼門口的玻璃門上，莫惜然怕程君在出門嘰歪。再就是裴煜桀太吸睛，那麼多女同事看著，莫惜然不是很樂意。
&ldo;去醫院？&rdo;裴煜桀抱著箱子問。
莫惜然點頭，有點怏怏。
&ldo;怎麼了？&rdo;裴煜桀低頭看她，&ldo;離開那兒不是早決定了，這會兒反悔了？&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要辭職。&rdo;莫惜然抬眸訝然，&ldo;你有讀心術？&rdo;
&ldo;今早聽你在陽臺說的。&rdo;裴煜桀回。
&ldo;哦……&rdo;
今兒早莫老媽打過電話，問莫惜然什麼時間回家過年。莫惜然風風火火處理沈若的事兒，都忘了訂車票，幾乎全年無假的她破天荒請了三天年假，還是為沈若請的，過年肯定沒那麼早回去。
莫老媽一聽莫惜然年三十當天才能啟程回家，以為閨女太拼命賺錢，把家裡的情況說了說，最後落下一句：&ldo;閨女，媽想你了。咱家錢夠花，過得高興點兒。&rdo;
莫惜然當時湧上一股子心酸。
可不是呢，自打程御去國外治病，律所裡整天鬥智鬥勇，同事接連出走。莫惜然搞不清自己整天都在瞎忙活什麼，沒完沒了接案子，唯一高興的事是買了胖老禿前姐夫的房子，挺沒勁的。
近半年程御沒再問過律所的情況，估計放棄了。
有的東西再堅持也挽救不了，所以去律所前，莫惜然有了決定。
走出律所外的大院，裴煜桀帶莫惜然去了馬路對面便利店的拐角，趁著沒人的時候轉身到了醫院。
莫惜然很惆悵：&ldo;我想我做錯了。&rdo;
裴煜桀不解：&ldo;怎麼說。&rdo;
&ldo;我本來想幫沈若，現在一看，意義不是我想像的那麼大。&rdo;莫惜然頹了肩膀，&ldo;趕緊結果了這件事，買票回家休息。&rdo;
裴煜桀單手抱箱子，牽著她的手上樓梯，慢悠悠說：&ldo;你至少救她一命。&rdo;
&ldo;話是這麼說。&rdo;莫惜然囁嚅，想了想又嘆了口氣：&ldo;唉，活得太熱血，都沖腦子了。&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