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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澄從辦公室走出來，便看到來交試卷的祁間。
‐‐這人因為考得太好又太拽，偶爾會收穫唐離獨自出的題。
祁間也看到她了，卻明顯選擇了無視，準備徑直從她身邊走過。
鹿澄想起剛才老師的話，在他經過自己的瞬間抓住了他的衣角。
祁間動作一頓，回頭涼涼地瞥了她一眼。
&ldo;你為什麼要考年級第一，&rdo;鹿澄不理會這個眼神，看著他問道，&ldo;明明不喜歡學習，連作業也不想自己寫，放假只想到處旅遊‐‐居然會那麼執著年級第一？&rdo;
祁間眯起眼睛：&ldo;我想不想考是一回事，我覺得你現在可能是想死啊，鹿澄。&rdo;
&ldo;你先回答我。&rdo;鹿澄滿不在乎地道。
她抓得緊，祁間跟她僵持了一會兒，才淡道：&ldo;第一就可以讓無聊的人閉嘴。&rdo;
&ldo;什麼叫無聊的人。&rdo;
&ldo;明明是在自己家裡，情願把自己的東西拱手讓人，還不敢吱一聲的無聊的人。&rdo;
鹿澄秒懂他在內涵自己。
如果是平時，她可能會氣憤，但這一次她卻非常地平靜。
&ldo;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覺得無所謂？&rdo;
&ldo;所以我才看你不順眼。&rdo;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勾起嘴角：&ldo;還是你現在終於想通了，要改改那副看了就讓人提不起勁的樣子？&rdo;
&ldo;在那之前，你應該先找一家醫院治自己的中二病。&rdo;鹿澄鬆開了手，很無所謂。
祁間嗤笑了一聲：&ldo;你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的成績。&rdo;
鹿澄聽到這句話，也許是覺得與印象中相去甚遠，難得多說了一句。
&ldo;你什麼時候也是這種人了。&rdo;
&ldo;我不是，因為也不會有人比我的分數高。&rdo;
&ldo;是嗎，我不這麼認為。&rdo;
祁間挑了挑眉：&ldo;那你試試看。&rdo;
說完，扭過頭走進了辦公室。
……
期末，s高參加市內期末的分科統考，成績出來時，名單顯示，鹿澄以746分排名第一。
第9章 春節 &ldo;你不知道嗎。&rdo;&ldo;忘記了。&rdo;
………
唐離是班主任，但她不是人，因為她卡在春節前一天給同學們發了成績單。
班級群裡一瞬間充斥著哀嚎，但在一分鐘後就沉默了下來，十分鐘內沒有人發甚至一個表情包，彷彿所有人集體斷網。
【我擦……班長這個成績是真實存在的嗎……】
【（xx屆高一上學期年級排名（總分）xlsx）】
【唐哥你還是人嗎！別發了！加了文綜我又掉排名了啦】
【班長加了文綜1040………………】
【吃了什麼可以進步成這樣？我也想吃】
【祁哥743啊臥槽，三分之仇！】
【三班無敵！】
鹿澄看了一眼突然變得很熱鬧的群聊，並沒有參與討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