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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裝創可貼的盒子。
括弧號，她昨天丟給祁間那個。
鹿澄一口氣差點卡在喉嚨裡沒喘過來。
&ldo;今天還蠻熱鬧，&rdo;祁間拍了拍手，&ldo;出了那種事，鹿淺卻完全沒受拖累，原來怎麼樣現在怎麼樣‐‐家庭倫理劇果然只存在於別人眼裡嘛。&rdo;
鹿淺不鹹不淡的：&ldo;所以呢。&rdo;
她的語氣微涼，卻沒打算聽祁間的回答，扭頭就走。
&ldo;不過鹿夫人昨天去拜訪了一趟宋姨，我猜是去問你平時生日都會準備什麼，那個樸實的習慣嘛。&rdo;
祁間走在她後面，說道：&ldo;有沒有覺得被安慰，他們算是非常上心了。&rdo;
&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鹿澄停下來：&ldo;你不會以為，我聽你說這些話，覺得我有的鹿淺也有，甚至更多之後就會去跟他們鬧？&rdo;
祁間會意地點了點頭：&ldo;你當然不會，你習慣了‐‐你只會覺得，鹿家願意為你準備一碗麵，這樣就夠了。&rdo;
&ldo;雖然吃麵只是因為宋姨覺得簡單好應付你，買蛋糕肯定會吵到我。&rdo;
鹿澄皺了皺眉，卻沒有反駁。
&ldo;他們既然會去問宋姨你的習慣，為什麼不親自問你。如果是想給你驚喜，帶著那種心情今天就不會給鹿淺送蛋糕。&rdo;
祁間淡淡道：&ldo;鹿家人本質上是商人，你現在對他們來說，屬於他們不得不劃為利益的那一塊所有物，他們試圖瞭解你，但‐‐&rdo;
手段敷衍得和哄小孩一樣。
鹿澄從來都很迴避這些東西，聞言只是故意刺道：&ldo;鹿家人是商人，祁家就不是了嗎。&rdo;
&ldo;都一樣，生在這種垃圾家庭真是人生最大的敗筆。&rdo;祁間隨意道。
鹿澄腳步一頓，有些不可思議地回過頭：&ldo;你最近動畫片看多了嗎？&rdo;
&ldo;其實我很少那麼認真。&rdo;
雖然這麼說，但祁間的語氣漫不經心，完全沒有一點認真的跡象。
鹿澄覺得他有病。
&ldo;你下次說那種話之前，先想想你這垃圾脾氣是什麼慣出來的。&rdo;
&ldo;當然是我自己慣的。&rdo;
理直氣壯、目中無人，
似乎很坦然，又似乎什麼也不放在眼裡。
鹿澄無言，不想再說話，只是加快了腳步。
……
鹿澄比較意外的是，她上了車後，發現來接她的人是鹿池。
除了鹿池，車後座上還有一個袋子。
一看就是宋姨風格的布袋。
鹿澄微怔，下意識拿在手裡。
卻在仰頭時，與後視鏡中的鹿池對視了一眼。
他的視線平靜無波，叫人感覺不到一絲情緒。
語氣也是：&ldo;順手送來的生日禮物。&rdo;
大概是因為宋姨今年沒有煮麵，才會給自己送來這個。
但送東西的人是鹿池，他又是那副神情，總讓她覺得怪怪的。
鹿澄只好說了聲&ldo;謝謝&rdo;，然後抓著那個布袋，靠在椅背上。
回到鹿家，不僅許心曇在，連鹿深也回來了。
&ldo;阿澄。&rdo;許心曇看到她，停下了和鹿深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