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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哭啦鄒晴,有什麼事,好好跟大伯說說。」
鄒傳雄的假裝不知情,讓鄒晴的心縮得更緊,她知道鄒傳雄想聽她說什麼。
她低著頭,就坐在急救室的外面,一隻手掃掉劃落下臉頰的淚。
「我媽媽的骨髓,大伯是有聯絡好源頭嗎?」
她說得很吃力,鄒傳雄卻聽得很得意。
鄒傳雄把玩著手邊擱著的雪茄,故意拖了好半晌才開口:「鄒晴啊,咱們都是一家人,家人有難,互相互助是應該的。
你看大伯這兩年,生意上越來越清淡了,這要骨髓也是需要錢的。」
鄒傳雄在暗示著她和席廉的婚事。
鄒晴深呼了一口氣,眼前的視線已被淚水浸染到模糊。
而急救室的紅燈,還在刺眼地發著紅光。
她抓著心口的冷玉說:「我會儘快的。」
鄒傳雄似乎不信她的話,在那頭低低笑了聲,「要快知道嗎?想想你媽媽的身體,拖不了多久的。
只要你成了席家大少爺的未婚妻,大伯立即就給你媽媽換骨髓。」
「好。」鄒晴割心回答。
「還有。」鄒傳雄冷下口氣,叫住了她,「別再玩花樣吊著席廉,席家我們鄒家惹不起,別到時候怪大伯無情。」
鄒晴被一股強大的無力感包裹著,沉沉向椅背上倒去。
電話那頭的鄒傳雄,也在下達最後的正面通牒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整個下午,鄒晴一直在醫院陪著張梅。
張梅被推出急救室,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時時刻刻需要握著女兒的手才能安心休息。
直到晚上八點,老城區的房東突然給她打了電話,要她趕緊回來收拾搬家。
鄒晴感到很吃驚,明明說好一個周的時間,這才過去不到三天。
她看著張梅虛弱入睡的模樣,不敢告知搬家的事情,想等一切安定後再說。
回到老城區,她便看到好幾戶人家在收拾東西,也有已經叫了搬家貨車的停在巷口。
鄒晴穿過忙碌的人群,直跑上自己的樓層,看到滿臉不耐煩的房東。
「哎喲小鄒,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房東阿叔站在她的屋前,毫不耐心地催促著,跟之前的態度,判若兩人。
鄒晴捏了捏手心上前,不理解地問:「阿叔,你不是說給一週的時間嗎?」
「一週?」房東有點想賴:「人家大老闆說了,時間就是金錢,哪裡能讓我們一直拖的,你趕緊進去收拾收拾。」
說完,房東阿叔就跟個人力站牌一樣,盯著她進門,還守在門口。
時不時地喊一句:「快點,我等著鎖門呢。」
鄒晴沒理他,只覺得滿肚子的委屈憋在心裡,特難受。
她一邊抹著淚,裡裡外外忙碌了整整近兩個鐘頭才從老城區裡出來。
不遠處的張志一直在外邊守著。
張志給席錚傳話,「少爺,鄒小姐拖著行李箱出來了。」
席錚站在一處紙醉金迷的高樓裡,俯看著整個廣城的燈火通明,烏眸裡儘是冷冷的光。
「繼續跟著她,看她去哪裡,找了誰。」
「是,少爺。」
「注意她的安全。」
張志看到鄒晴推著行李吃力勁的小身板,不由多嘴一句,「少爺,要不接鄒小姐上車吧,這個點,外面挺亂的。」
席錚聽言,微收緊喉嚨閉聲。
她還真是容易惹人憐。
席錚放下電話,疏離的眉眼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立在落地窗前,身後的唐瑩望著他良久,隨後媚眼微動地端著酒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