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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他年少同席廉在一起聚會裡比賽籃球,他略勝一籌,席老太卻無端端訓了他一頓。
說他不懂分寸,在外沒給哥哥留面子,是個自私的人。
當時他負氣過,說自己在奶奶面前就是個假孫子。
話被爺爺聽到,爺爺就任他許個心願,他同爺爺要了一個秘密基地。
生悶氣躲進來過夜,鬧得整個席家人仰馬翻,都以為二少爺離家出走了。
結果還是爺爺告訴席母,席母進來找他的。
說:「只要你冠著席氏的姓氏一天,你永遠是席家人。」
消除了他的餘念後,席父對他就很是培養。
那間木屋是個密碼門鎖。
裡面陳列典雅,該有的都有,就是不大。
一張一米五的小床,桌子椅子,小灶臺,還有個半開放式的小浴室。
席錚偶爾會來這裡,他也會打掃,所以小屋裡的還算整潔乾淨。
當這間一層小木屋出現在鄒晴眼前時,她預感強烈,席錚會將她鎖在這裡。
她掙扎著不肯再上前一步。
手就被席錚緊緊握住。
「席錚,你得放了我。」
鄒晴氣息不穩地說道:「這裡是席家,席廉知道我還在這裡,鄒傳雄他也會來找我的,我不能在這裡,我不」
這一刻的席錚根本就當自己什麼都聽見。
他快速地輸入密碼,一腳抵在門沿邊上,伸手環抱住不願服從的鄒晴,整個人將她提起丟了進去。
待鄒晴反應過來時,人已經不偏不倚地跌入那張軟糯的小床裡,身子顛了顛。
席錚沒看她,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外套,扯過領帶放置到一旁桌上,順手開了燈。
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擰開,遞到她面前,「喝,說了大半天的話,潤潤嗓。」
「不喝。」
鄒晴賭氣揮手拍開。
水從瓶口出溢位,濺了一地水花。
席錚那雙嶄新的皮鞋上,就濺到了一滴。
「我給你燒熱。」
席錚好聲好氣地說著。
只要將她拴緊在自己身邊,安穩待在同個空間裡,席錚就會變得格外好脾氣。
他嫻熟地從小灶臺下拿出一口小鍋,將水倒了進去,開火。
鄒晴坐在他身後,看著他為自己燒水的背影,又看了看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雙眸顫動得厲害。
「我不要在這裡,你聽到沒有?」
席錚充耳不聞繼續燒水。
鄒晴著急,起身就去扭那個門把鎖。
席錚左耳微動。
他沒有去攔,任她將門把扭出很大的聲響。
這個門,除了密碼輸入,怎麼也開不了。
「過來把水喝了。」
席錚毫無溫度地命令著。
鄒晴洩氣攤開扭得發紅的手指,漲著發酸的眸子回道,「不喝。」
席錚眉眼凝著寒氣,視線壓在她泛白乾裂的唇瓣上。
「昨晚的湯看起來沒什麼用,喝了還是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
席錚不知道,她是因為早上去醫院做了骨髓檢測。
而昨晚那送宵夜的席先生是他。
鄒晴一猜就中了。
本是心中還暖著的一角,但在聽見他此刻的話,連那一角都冰天雪地了起來。
兩人僵持了好久。
中間鄒晴又說了兩次放她出去的話,席錚沒接,低頭拿出手機回了兩條資訊。
資訊發完,他用指背輕碰了下水杯試探水溫。
「可以喝了,過來。」
「席錚你是耳聾聽不見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