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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見的沉悶與壓抑籠罩在譚府上空,站在馬車前的譚溪韻只覺得空氣從此刻起變得稀薄,她有些喘不過氣了。
金媛媛與金宏耀一左一右扶住了險些一頭栽倒的譚溪韻。
金睿鴻和金睿軒在一旁擔心的看著。
而蘇梓熠已經親自上前去打聽情況了,很快蘇梓熠便回來了。
他看著眾人語氣低沉道:“是譚府的老太爺去世了,如今老夫人臥病在床,待老太爺下葬後譚府就要舉族遷走了。”
譚溪韻聞言哭著往譚府裡跑卻被守門的小廝攔下。
小廝道:“你是誰家的婦人,怎這般沒規矩?譚府也是你這種人想進就進的嗎?”
因為是逃荒所以這一路上她們一直穿著粗布麻衣,極為低調。
到了河洛城後直奔譚府,忘了換身體面的衣服。
譚溪韻瞪著那小廝道:“我是譚府的大小姐譚溪韻,我要見我母親,你放我進去。”
只見那小廝嗤笑道:“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能當大小姐了。快走快走,哪兒邊涼快哪兒待著去,沒看我們正忙著呢嗎?”
緊隨其後的蘇梓熠和金睿鴻見譚溪韻被人為難,正要教訓那狗眼看人低的小廝,不料譚溪韻卻使出八卦掌,一掌將那小廝震開兩米遠。
那小廝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捂著心口只喊疼。
這邊的動靜很快便引起了府院內前來弔唁賓客們的注意。
有人眼尖認出了譚溪韻:“哎呀!這不是譚大小姐嗎?沒想到她竟淪落到穿粗布麻衣的地步,她身上這種衣物連我家的雜役小廝都不穿。”
“是啊!她以前多傲啊!看看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那小廝聽見眾人議論後裝模作樣的爬起來跪在譚溪韻身前,委屈的大聲哭喊道:“大姑奶奶,您久未歸家,小的是在您出嫁後才到這府上當差的,一時間沒有認出您,是小的的錯,求您饒小的一命吧!”
眾賓客見狀議論聲越發大了:“她這麼多年不回來,府上新人不識得她,這也不能怪人家,她竟對人家喊打喊殺的,真是應了那句最毒婦人心。”
“就是就是,譚家的大小姐我們可惹不起,這要是哪天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豈不是會招來殺身之禍。”
金媛媛忍著怒氣,冷冷的看了眼說話的女子道:“既知道會招來禍端,那就應該謹言慎行。”
說罷她又對著那小廝笑笑,示意明笛將人扶起。
金媛媛語氣溫和的如同陽春三月湖邊的垂柳:“我娘推了你是我們的不是,我也沒想到她一個弱女子輕輕一推竟能將你傷的這麼重。這樣吧!你回家安心養傷,後續的治療費用全由我們負責。”
小廝:你口中的弱女子快把我打吐血了好嘛?
金媛媛說罷便指揮明笛帶人將其架走。
聞言那小廝臉上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只要出了府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一次那小廝是真的哭了,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是小的錯了,是小的有眼無珠,求表小姐饒了小的這次一,小的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金媛媛冷笑,她後退了半步裝作苦惱委屈的樣子,柔柔弱弱的擠出兩滴眼淚。
“你這是做什麼?我都已經說了會請郎中為你看診,後續的一切我都會打點好,你還要我怎麼樣?難不成你是想動手推回來嗎?”
美人落淚,一時間讓在場大多數的人都升起了憐惜之情。
有人說道:“是啊!人家表小姐已經放下身段給他一個下人道歉了,他還想怎麼樣,也該見好就收了吧?”
“對啊!這要是在我府上,像這等刁奴早就被髮賣了。”
金媛媛抬頭對著眾賓客柔柔行了一禮道:“多謝大家為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