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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得保證榮國府親兵到來之前玄真觀的安全。
佈置妥當之後,賈玦便帶著寧宇先一步返回京城。
今天一天發生了諸多事情,得快點回去與賈赦商議,好早做佈置。
路上遇到了往玄真觀趕的榮國府親兵,賈玦停下又交代了一番,便一路無事回到了榮國府。
……
明晃晃的秦府兩個字高懸於大門之上,兩旁碩大的兩個石獅子彰顯著主人的權勢。
秦府一處偏僻的院落之中,內閣大學士秦檜坐在石椅之上,沉著臉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中年漢子。
“這麼多天過去,你就告訴我人已經全部死了,馬和信不見了,你就是這麼辦事的?”
說完秦檜一拍桌子,“我要的是信,是信。”
跪在他面前的中年漢子正是那群追殺小孩和下人的人的領頭人。
秦檜的這一拍桌子,直接把他嚇得一個哆嗦。
直接一個頭磕在地上道:“大人,請再給小人幾天時間,小人一定把信找回來,一定把信找回來。”
秦檜用手指頭輕敲桌子,看著磕著頭沒有起身的中年漢子,良久方才開口道:“兀良,你跟著我有多少年了?”
“回大人的話,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是啊,二十年了,記得我當時還是密州知州。”
“二十年了,你應該明白我的脾氣,我在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沒找到信,你就不要來見我了。”
“是,是,大人,三天內我一定把信找到。”
“好了,起來吧,一直跪著也不成個體統。”
兀良聞言連忙起身站了起來。
秦檜想了一下又道:“你說你沒有找到張知運的那匹白馬,但卻找到了一匹黑馬是吧!”
“是的,大人,並且那匹黑馬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駒,絕非一般人家能有。”
“查,看能不能查出那匹馬是誰的,既然是不可多得的良駒,一定會有人認識。”
“另外,那匹白馬的的下落也要查,現在那匹白馬在誰的手上,恐怕信就在誰的手上。”
“是,我馬上下去安排人查。”
“去吧!”
看著兀良走遠的身影,秦檜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從心底裡不太認為兀良能查出什麼來。
要說動手兀良還行,但要去調查這種事情,不管是兀良手下的人還是兀良自己,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腦子。
想到這裡秦檜站起了身,他打算再去做兩手準備。
不管拿到信的是誰,但想憑區區一封信就扳倒我秦檜,沒那麼容易。
……
靠著一封信扳倒秦檜沒那麼容易,這是賈玦和賈赦合計了一番後得出的結果。
如果不能憑藉一封信就扳倒秦檜,那這封信就不能貿然拿出來,不然就是憑白樹敵。
其實就算能憑藉此信扳倒秦檜,這封信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能拿出來。
畢竟若是認為扳倒秦檜就算贏了那就太天真了。
畢竟是內閣閣老,門生古舊便天下,秦檜妻子王氏所代表的王家也是名門望族,王氏的祖父是太宗時期的內閣首輔王珪,太宗時期有名的三旨宰相。
當初門生古籍遍天下,其影響力至今尚在。
這其中勢力交錯、利益往來錯綜複雜,對付秦檜就等於面對著一整個龐大的勢力集團。
這樣龐大的勢力集團,就是誅九族都不可能一網打盡,如今寧榮二府已是一身騷,實在不宜再節外生枝了。
說起來這王珪跟賈玦鄉試主考官王圭名字差不多,至少聽起來差不多,只是第二個字不一樣而已。
巧合的是,在賈玦看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