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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們又不能上王府去搜查,誰知道李簪詞是不是已經進了寧王府去?”
石氏這時候正在焦急地等待李簪詞拿銀錢回來,早上鄧姨娘和其他房的夫人們來石氏的院子裡問安後,便也一同坐下來等了。
對於現在的昌國公府來說,三萬多兩是救命錢。
石氏眼皮直跳,直到下人進來說,世子回來了,錢也帶了回來,石氏終於放下了心。
其他夫人們也鬆了一口氣,鄧姨娘想問俞氏呢,下人又接著道,“不過國公爺請夫人過去。”
大家以為是要審判俞氏跟梁靖孜的事情,便想一同過去,但下人又說,“國公爺只讓夫人一個人過去。”
石氏到了前廳,見外面守著幾十個小廝,甚至還有不是昌國公府上的侍衛,心底又慌起來。
進了裡面,昌國公和曹公公一同坐在主位上,兒子坐在下首,俞氏站在兒子後面,卻不見李簪詞。
待石氏坐下後,昌國公賠笑道,“公公突然到訪,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曹公公端著茶碗,掛著茶沫子,“有些事要找大奶奶,國公爺和夫人把大奶奶請出來吧。”
昌國公看向梁靖孜,“今日你媳婦跟你出去,你媳婦呢?”
梁靖孜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石氏問道,“怎的你媳婦沒回來,帶了她回來?”
俞氏低著頭,長睫毛顫抖,無助又可憐。
她還是懂規矩的,這時候不是她說話的時候。
昌國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快說,你媳婦呢?”
梁靖孜從衣袖裡掏出了和離書,“這,這,這是大奶奶讓兒子寫的。”
他說話有些顫抖,下意識把責任全都推到李簪詞身上,反正李簪詞也不知道,也不可能出來反駁他。
石氏忙拿過來看,不可置信,“她怎麼可能會按手印?”
石氏是知道李簪詞多稀罕昌國公府的,母女三個在這個世道生活多艱難,有昌國公府大奶奶這個稱呼在,雖然跟其他王公貴族比不上,但一般人也不敢小瞧她。
昌國公皺起眉頭,亦道,“你媳婦我瞭解,她不可能寫這個東西。你們去談判的時候,是不是逼她寫的?”
“沒有,兒子沒有,是她自己要寫。如果她不想做,兒子哪裡逼得了她?”
石氏看向俞氏,這個女人成天不知羞恥黏著自己兒子,“今日你們不說清楚來,我便讓人去報官,讓他們審問你們。活生生的一個人,早上好好的,跟著你出去,回來的時候便不見人。莫不是叫你們害了?”
俞氏開始偷偷哭泣,委屈又可憐,聲音正好只能讓梁靖孜聽見,不叫其他人煩。
梁靖孜聽到了她的哭聲,心慢慢鎮定下來,他已經夠窩囊了,現在還做縮頭烏龜,還是男人嗎?
“母親,不是俞氏的錯,她跟兒子吃了很多苦,如果不是她,兒子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接著又看向曹總管,“人不在昌國公府,曹總管不信,可以讓人搜我們昌國公府。若是搜到了,我正好也可以給李家一個交代。”
昌國公和石氏看得雲裡霧裡,李簪詞跟曹公公能有什麼事?竟親自到府上來尋人。
昌國公問:“曹公公,可是因為我兒媳婦生意上的事?”
曹公公道:“自然。寧王在通州碼頭辦案時,查到有一批混了石子的糧食被大奶奶買走,寧王特意讓我們帶她到衙署詢問。”
這李簪詞做個生意,怎麼是要把京中的大人物得罪光?
上回是恭王,這回是寧王。
石氏道:“大奶奶不在府裡,待她回來了。我們會跟她說一聲。”
曹總管站起來,“世子借個地,跟我到外面說一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