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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也能幫你擔保,事情辦成就行了,你去管是哪個王爺幫你。”
這個窩囊廢估計又在走前世的老路了,李簪詞冷笑:“寧王答應幫你,你送些禮去給他就是。”
梁靖孜語氣弱了幾分:“寧王說還要親自聽聽你的說法,他心裡也好有個數。”
李簪詞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也不說話,眼神像是淬了毒藥。
前世她會傻乎乎的,認為寧王沒有什麼壞心思,畢竟她一個人婦,人家堂堂王爺怎麼會看上她?
這一世她不會再上當,如了他們的意。
梁靖孜解釋:“那日我同你一道去,也沒有違背倫理,人家堂堂一個王爺,還能騙我們不成?”
“世子什麼都不用說,我不會去見寧王。”李簪詞腦袋低垂,聲音沙啞,“這件事我本也不指望你能辦成。”
梁靖孜從李簪詞院子裡出來時,面子臊得慌。
他無能?明明是李簪詞不願意配合,故意擺他一道。
翌日,天還沒有亮,昌國公府的下人們已經忙碌起來,準備為去道觀打醮的事情打包行囊。
李簪詞用過早飯後,先去石氏的院子裡,跟石氏說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石氏以前是不敢讓李簪詞扶她的,但昨日自己兒子難得硬氣了一回,石氏底氣上來了,閉著眼說:“你扶我上轎吧。”
李簪詞說:“不是兒媳不孝順,昨晚上我被世子氣得沒有睡好覺,這會兒一點精神也沒有。”
石氏見她又開始推託:“世子如何又惹你了?他幫了你那麼大個忙,你不好好感謝他,寬容他一些,整天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數落他,就是再好的男人,也要被你數落跑了。”
“婆母不知,寧王是答應了,但是世子要帶著兒媳一道去外面見寧王,這算什麼禮數?”
石氏一驚,若是寧王到府上來,李簪詞招待他,還能說得過去,但跟著丈夫去見外男,這不是拿李簪詞當隨意送人的侍妾對待嗎?
石氏底氣瞬間洩了一半,手無聲無息搭到楊嬤嬤手臂上,示意楊嬤嬤帶她往外走,到底是沒有底氣壓制李簪詞。
“他是考慮不周,你也彆氣他,回頭我說說他。”
李簪詞委屈地道:“我是寧願不要生意了,也要保全昌國公府的面子。”
生意不要了,還怎麼給昌國公府填補虧空,石氏苦口婆心地勸:“既然你公爹親自過問你的事,過兩日從道觀回來,我再同你公爹說一說。再不濟,我們昌國公府曾經也為大靖立下過汗馬功勞,功勳卓著,還能讓你生意黃了不成?”
馬車浩浩蕩蕩地出了昌國公府,到下午的時候,一幫人終於到了道觀。
石氏領著一幫人先去上香,李簪詞去請道長把附近庵堂的道姑叫過來幾個,伺候石氏和伯母嬸子們。
“要剛入庵堂的,十五六七八的姑娘,年輕的機靈些,夫人們腿腳不好,要求高一些。”
雲珠往道長手裡塞了封紅,道長手指一捏,十分厚重。
“大奶奶放心,貧道一定會請幾個新來不久的姑子。”
李簪詞辦完事情,這才回到隊伍裡,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跟在石氏後面祭拜。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從外門層層往裡面拜完,石氏早已經累了,往齋堂去休息。
剛坐下,幾個年輕的道姑端著茶進來,李簪詞看了眼後面進來的道姑,她身材纖細,灰色道袍掩蓋不住她的楚楚可憐。
“世子呢?”
管家忙走出來,“回大奶奶,世子到山後面去納涼了。”
石氏道:“天熱,也是難為他跪拜了一天了。”
二夫人說:“大嫂說這話,誰不是跪拜了一天?大奶奶不僅要跪拜,還要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