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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簪詞準備出門去通州碼頭檢視自家商船時,許昌來了,說夫人和大夫人以及瑛詞在衙門裡對簿公堂,知府請她過去作證。
李簪詞忙帶上所有的文書上了馬車,路上許昌把她們為什麼到衙門對峙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
“大小姐,方才大夫檢查了大夫人的後腦勺,說是重傷,日後可能會有痴傻發生。二小姐才九歲,萬一真的被扣押了,她的名聲可就毀了啊。”
李簪詞到衙門時,裡面已經站了好多人,李瑛詞、雲氏、王氏、李元詞站在大堂中央,兩邊是整齊有序拿著殺威棒的衙役。
李簪詞正要往裡走去,背後被人拽了一把。
她往後看,見是韓容,問他怎麼在這裡?
韓容說他特地從書院過來,就是為了給李瑛詞撐腰。
於是兩個人送上證據給衙差,知府問他們是何人,李簪詞跟韓容報了家門,知府這才接過衙差呈上來的證據,仔細翻閱。
趁著知府檢視的空隙,李瑛詞縮了縮腦袋,“姐姐,對不起,害你過來救我。”
李簪詞看到她可愛的杏眼,摸了摸她的腦袋,“可有傷著?”
“沒有,家裡的下人都是我們家的,都幫我們,大伯母要上來打我,被下人攔住了。”
一旁的王氏聽到了,剛要威脅她們等著,一張口後腦勺嗡地一下,疼得她立即閉嘴了。
李元詞只覺得極其丟人,一直垂著腦袋不說話。萬一被人發現她被衙役帶到大堂上審問,名聲還要不要了?日後還怎麼高嫁?
韓容問:“他們審到哪裡了?”
李瑛詞看到韓容英俊的臉,臉頰紅了,“知府要我賠醫藥費,我就說是大伯母霸佔我們家,所以才會起衝突。知府問我們有沒有證據?這才讓姐姐把房契地契以及鋪子的各種文書拿過來作證。”
李簪詞問她有沒有受傷,李元詞說沒有,王氏沒有佔丁點好處。
三個人正聊著,板子忽然一敲,知府說道:“本官已經檢視完證據,這李宅確實是雲氏、李簪詞、李瑛詞所有,你們大房、二房霸佔三房財產多年,理應歸還。此案證據確鑿,本官命你們三日內必須搬離李宅,否則杖刑三十大板。”
王氏一聽,情急下喊道:“大人冤枉啊,民婦懇請大人去府裡問問景陽街的住戶們,從李宅建起,我們就住在裡面。還給了銀子一起造了李宅,我們不過是信任三房,所以就沒有讓他們在房契上寫我們的名字。”
王氏說完,發現自己這套說辭合情合理,又補充,“大人仔細想想,若我們沒有出錢建造,我們大房和二房能住在李宅那麼久嗎?再說了,三房這樣小氣的人,會給我們住進李宅嗎?”
別人不知道,但韓容可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氣道:“大伯母這樣說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安生?姨夫是礙於李家爺爺的面子,所以才讓你們搬進來,不成想養了你們這幫白眼狼。”
李瑛詞也氣道:“大伯母,現在講究人證物證,我們有人證又有物證,你不過是靠一張嘴瞎說而已。”
雲氏沒有想到王氏竟這麼無恥,一張臉氣得發白,“大嫂,當日我們是因為孝順爹,所以才讓你們跟著搬了進來,你們反倒打一耙,還有沒有良心啊?”
李元詞聽到幾個人一起口伐自己娘,也不再低頭,氣道:“你們別以為自己人多就佔理,現在爹和二叔二嬸還沒有來,他們來了才作數。”
王氏砰砰砰磕頭:“大人,民婦不識字,但是知道講理。求大人把案子推遲再審,讓民婦去搜集證據來,也請大人去問問街坊鄰居們。”
知府思索了會,說:“王氏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半個月後本官再審。”
退堂後,李瑛詞氣得又要上去撕了王氏,王氏冷哼一聲,“小樣,你